“嘶,骨头都要散架了。”棠笙歌爬了起来,背后传来的疼痛感让她不由得抱怨了两声。
“给。”阿姨找了面镜子,赶紧递给了棠笙歌,看向和道长相斗的“小军”,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沫沫,井水还有吗?”棠笙歌扭头问正在鼓捣手里的背包的代沫沫。
“诶,你也看到了,这井水一弄,狂暴了,应该不能在浇了吧?不然爆发了连道长都打不过怎么办。”代沫沫话虽这般说着,哪水的动作却没有慢下来。
道长:……
棠笙歌摆了摆手:“这次不一样。”
她说罢把镜子往桌子上一放:“往镜子上倒井水。”
代沫沫虽然疑惑,但还是拧开瓶盖往镜子上倒去。
棠笙歌心一横,手臂往前面一伸,随后看着桌子上一把小刀,眼睛一闭,声音有些许颤抖:“割,割轻点,流点血就好了。”
代沫沫:???
“你自残啊?”代沫沫满脸的不解。
“不是,要唤醒着镜子,必须滴一点血上去。”棠笙歌仍然闭着眼睛:“少废话,动手。”
代沫沫拍了拍棠笙歌的手臂:“嗨,不就是一滴血么,我有针筒,给你扎一滴出来不就好了。”
棠笙歌:???
她秀眉微蹙:“你不会……”
代沫沫白了她一眼:“你想什么呢,我是怕我们来参加节目突然发烧,这还带了退烧药的药剂呢。”
“你还真是想做护士啊,不是吧……”棠笙歌挑了一下眉头,虽说代沫沫现在的样貌,做护士那是让人欢迎的很,但是她内心,虽然是一个娘娘的人,但应该是没有做护士的爱好吧。
“……”代沫沫无语凝噎,原来她是这个意思,随即辩解:“这……我这不过就是好奇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