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听尤金说他们不是独行者,有盟友?简直精神一振好吗?

“是鸭,我猜和我一样打算的金融街同行不会少。如果连纷兰这么明显的颓势都看不出来,还玩什么做空呀。”

瓦连京疲惫的用手抹了抹脸,不去听尤金暗搓搓的小讽刺。弄了半天,还是要自己莽上去硬扛人家央行是吗?

“老板,我们大可以稳妥一些。我们完全可以在那里,用优质资产拆借大量马克,然后拿着钱去日耳曼尼亚吃利息,不是更稳妥吗?

比挖人家根基不是稳妥很多吗?别的不说。单说纷兰可是还有高达80亿的外汇储备。”瓦连京苦口婆心。

“是鸭,如果他没钱,那我就不去了鸭。你说的吃利息,银盾也已经去做了啊。”尤金坦然回道。

“我也知道硬扛一国央行有风险,可是这不是其他方式来钱太慢了吗?”

瓦连京无言以对。作为一个前基辅罗斯联邦央行的副行长,这种事情对他的世界观打击实在太大了。

“你看,我承认他之前是很强哒,也承认他韧性很强,想必很快就能从老邻居倒下的悲痛中爬起来。可是他现在不还没爬起来呢吗?”

这就是你选择在他没起来之前先踹他两脚的理由是吗?瓦连京腹诽。

纷兰,国家商业银行。

被保镖簇拥的瓦连京.弗拉德科夫最终没有拗过他固执的老板,面无表情的对大堂经理提出要求“我需要办理一笔30亿金元的抵押业务。”

多少?大堂瞪大了双眼。

意识到没有听错后,一股狂喜顿时涌入心中。

虽然在这位气势非凡的老先生踏入银行时,他就有所预感今天会有一笔大买卖。但是上帝啊,请原谅他的浅薄和无知。

在这个时间,在这个所有资本都想抛弃纷兰的艰难时刻,哪怕是一千万美元,已经是他所能幻想的极限了。

30亿?别说现在,就是之前纷兰仍然保持着金饭碗,经济形势最好的时候,他也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