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知道他亲人已经全都不在了的姜晟之忍不住柔软了眉眼。
他用眼睛瞄摹着尤金的样子,想把这上天赐予的宝贝烙印在心里。
这是上天赐予大明的宝贝,也是他心目中的宝贝。
“至于我的手段。这是避免不了的,晟之。即使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据我所知,第一老鹰基金的索列斯早已经有这种打算。”尤金怅惘的叹息。
他何尝不知道做空一个国家后果是什么,又会让目前孱弱的大明何等担心。
可是他不动手,索列斯和他身后的那些国际游资就不会动手了吗?他们是贪婪的秃鹫,永远不要指望他们吃素。
与其让索列斯吃饱喝足最后枪口对准香橼岛,还不如让他来吃饱喝足后把这些王八蛋按在地上摩擦。
所以,他需要钱,很多很多的,可以对抗其他国际游资的钱。
他何尝不知道没有他,国家终究也会从低谷爬起来,会在未来短短几十年时间内重新站立世界之巅。
可是,有能力,他为什么要袖手呢?
就因为祖国最终能熬过磨难,能趟过所有困苦,所以就可以心安理得袖手吗?
不甘心啊。
太多的话,他不能说,不想说,所以最终,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姜晟之心口却忽地一滞。
望着眼前褪去爱娇活泼外衣的青年,那一脸的淡然,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钝痛。
无端的,他沙哑了嗓子“我很抱歉。”
尤金反而从那股沉郁不甘的感觉中脱离了出来。
他轻松的对姜晟之一笑,“有什么可抱歉的,无论什么,那总是我自己的选择啊。”
让国家不用过于忧惧,如果到了逼不得已的绝境,外汇有我!
不过,能不需要我出手最好还是不要。
我乐意帮助你们,但是一旦我真的直面对手,我的身份就没有用了,你明白吗?
在这里,这个金融街,我是他们认同的一份子。
我能自由徜徉在这个充斥着疣太和盎格鲁撒克逊的河流中。
可是,当我被鉴定成为异类,那么,我曾经河里的鳄鱼同伴们,就会一拥而上,把我分食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