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政泽的目光很沉，“是谁？”

“是谁又能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还要把她辞退来坐实那些言论吗？”

说完顾南笙就后悔了，她知道他没有恶意，只是想护着她而已

蒋政泽露出愧疚的神情：“是我不好”

如果他按照原剧情第一时间封锁消息就好了

他听费江说过，有几个部门在传他和顾南笙的谣言，哪怕他已经递消息出去，说两人是男女朋友，那些人还是在传顾南笙是他养的情人

顾南笙不让他解释，说人只会听自己想听的，反正他们也不是来秀恩爱的，做好工作就好

想必她当时也是觉得身正不怕影子斜，根本没在怕的，却没想到她的成绩真的有过水分

蒋政泽也更没想到，真正官宣恋情，会有这么多的变动

又或者，是改变剧情的惩罚？

顾南笙抿唇，放缓语气：“我没生气，现在想一个人静静，你忙吧，我走了”

蒋政泽还想说些什么，顾南笙就抽出自己的手，离开了办公室

他站在原地，空落落的手掌僵在半空，整个人都有些无力的挫败感……

刚到17楼，再次碰见了李佳从柳美如办公室出来，看她从楼上下来，冷冷笑了声

顾南笙没心思理她，自顾自的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工位上开始写离职报告

是的，她打算离职

除去第一次的销售数据，后面她和夏念的成绩确实不相上下

反正大家已经默认了她是靠着蒋政泽，以后每一次努力后的成绩也都一定会被当成有靠山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