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四的周五是个微妙的时间,距离结束一周的课程享受两天美好假期还剩下一小时不到,人心浮动是在所难免,学生们的自制力也在对放学的期盼中逐渐降低,不管有无投掷过关都三三两两地开始搭话摸鱼。
桃在脸黑的伊鲁卡的命令下去器材室搬了一块木桩,长时间佩戴四百斤负重的她虽不能和日后的卷王小李相比,但搬去两百斤的木桩还是不在话下,很轻松地就将木桩搬到了原地并贴心地使用土中航潜之中液化土壤将木桩扎入后解除忍术,使木桩顺利地固定在厚实的土壤里。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十分顺滑。
“唉?原来土中航潜之术还可以这么用的吗?”小桃的表情像发现了新世界,此时的她包括众多学生还未经历过现实的毒打保留着简单的学生思维,即照本宣科。
“当然可以了。”桃道,“再强大的忍术也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使用的工具罢了。”
“可…伊鲁卡老师明明说过忍术是忍者忍道的延伸和具象化。”小樱皱眉。
“嗯,那就算包含了忍者忍道的工具。”桃说着点点头,“既然是延伸和具现化了,那不就是工具吗?”
她的话直白易懂,但让一直接受木叶火之意志教育的小樱感到些不适,但具体哪不适她也说不上来,只能艰难地消化桃的话。
就在二人谈话之际,不远处的人群中发生了骚乱:鸣人在伊鲁卡巡视时丢出几发手里剑差点酿成了弑师的惨剧。
在几秒内历经生死的伊鲁卡情绪瞬间大起大落,压抑在心底多年的灰色情绪被油然而生的一股邪火点燃,面对着表情有些不知所措的鸣人他没了之前的呵斥和教训,只是俯视着冷眼瞧着他。
“唉,又是鸣人吗?”
“真是的,总是给伊鲁卡老师添乱。”
“是啊,吊车尾就该夹着尾巴做人啊,那么高调是嫌自己丢的脸还不够多吗?”
学生间的低语和眼神形成了针对鸣人的无形的批判场,所有的神情都化作为能伤人的利刃。
这种带着厌恶的打量像是狠狠给了漩涡鸣人一拳,本想道歉的他像是受伤的小动物,撇下嘴角咬着唇逃似不似的离开了谈论着他的是非之地。
“鸣人……”目睹这场集体隐形霸凌的小樱看着鸣人离开的背影面露担忧,人群中的雏田也如她般捏紧拳头置于胸口。
“小樱在担心鸣人吗?”旁观这面的桃开口,“你也觉得伊鲁卡老师和大家做的有点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