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趴在地板上身体缩成一团，它打了个哈欠，喷出的白雾直接遮住了牢笼前的漩涡鸣人，令他只能看见它的影子。

“老夫爱莫能助，凝出的拿道分身已经花费了我不少查克拉，不是这一时半会就能恢复得了的。”

“你骗人！”鸣人急得跳脚，“明明你上次就可以使用那种红色查克拉带我一下子飞那么远——”

“那是因为我在使用你的身体。”九尾浑厚的声音让鸣人住了嘴，他定在了原地没吱声，九尾继续道，“当时是你借用了我的查克拉，才可以办得到。”

鸣人捏紧了拳头：“那九喇嘛你再借给我查克拉行吗？就这一次！小桃她……”

“不怕我趁机从封印中逃脱出来吗？”九尾睁开了一只眼，兽瞳穿过厚重的烟雾对上鸣人那双蓝宝石瞳孔，“上次的事情后，那个老家伙特地来找过你告知我的危险。”

“即便是这样，也要借用我的查克拉吗？”它凑近了还没它指甲大的男童道，“就为了一个即将离别以后也看不见的玩伴吗？”

……

他睁开眼睛，看见的是灰蒙蒙的天花板，耳边是滴答滴答的声音和旁人的低雨。

“同化率已经达到60.67%，这是目前为止除了零号外最高的同化率！”

怪异的词语令他听得头疼，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是谁，叫什么，来自哪里。

不过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离开这个压抑灰沉沉的地方。

“糟糕！实验体已苏醒……啊啊啊啊！”

他听到了人类惨叫的声音，他似乎经常听，并且听过很多。

他翻下床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这副身体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的意识也似乎随时都会消散。

不过他还不能在这里倒下，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你在哪里？…妈妈……”他听到了从身体里发出的呜咽，好奇心驱使他开口，“你在想你母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