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摇了摇头:“我这个法子不一样,能彻底根治你的极阴之力不说,还能让你彻底掌控它。”

这时候雪的眼睛里似有亮光出现,似是对林天的话提起了兴趣。

林天:“不过就要看你的运气如何。”

“去找一个女人,她叫方晴雪,她能治你身上的极阴之力。”

雪瞳孔骤缩,悬空的水珠瞬间汽化:“方晴雪!她是谁。”

林天:“这人不好找,她失踪了,我猜测她在鬼仙府,不过我没有去过。”

“鬼面三月一挪窝,有鬼面的地方就有鬼仙府,你可以去试试运气。”

雪紧皱眉头,林天说的鬼面她知道,但是鬼仙府她却一点没听过。

鬼面这种恶名远扬的势力,谁见到谁离得远远的,还敢去找他们,那不是抽疯吗。

江湖上顶级势力碰见鬼面都避如蛇蝎,她一个姑娘去找鬼面,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女子不语,只一味的回到屋里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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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蹲在院门口的青石上,指尖摩挲着一枚冰纹玉佩——这是雪清晨离去前留下的物件。

玉佩背面刻着"寒月"二字,裂痕里嵌着细碎冰晶,像被极寒之气生生冻裂的。

林天忽然想到方晴雪,跟雪的性格很像,虽然只是只见过几面,但是这二人属实有些太像了。

青衣就是少了世俗间的磨砺,要不然林天感觉青衣也会是这种性格,话少性格冷。

“小雪雪!”猪满袋的破锣嗓子惊飞了枝头寒鸦。

汉子扛着半扇冻鹿肉,靴子踩得泥浆四溅:“小雪雪呢?我猎了鹿心给她补身子!”

林天抬了抬眼皮。这傻子自打见雪的第一面,便跟中了邪似的。

“舔狗永远没有好下场。”

林天朝西边山道努努嘴:“别喊了。”

“人已经走了。”

“临走时她让我告诉你,你们两个不合适,你还是另寻人家的好。”

“走...走了?”猪满袋手里的鹿心啪嗒掉进泥坑,脸上还凝着冻僵的笑。

他忽然蹲下身,徒手去捞那颗沾满污泥的鹿心,指节在冰水里泡得发白:“我...我给她存了松子,晒了兔皮......”

屋檐垂下的冰棱突然断裂,正砸在汉子后颈。

猪满袋哆嗦了一下,突然抱着鹿心嚎啕大哭,哭声惊得檐角铜铃乱响。

林天望着远处化雪的山脊,他有些搞不懂这世间一饮一啄,究竟为何。

此刻那枚玉佩正在林天掌心发烫。

林天望着哭到打嗝的猪满袋,突然抬脚踢飞一块碎冰:“把你那鼻涕擦擦,祠堂铜铃响三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