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人进来了,牧十六与那个人对视。
禾长青和牧十六互相对视,牧十六瞥了一眼镜子,禾长青突然从门外进来,二人都有些懵。
禾长青看着自己房间内的陌生人问:“你谁啊?”
牧十六抓了抓头发,仔细打量着禾长青随后放出黑蛇缠住了他,禾长青立即被变大的蛇死死缠住,牧十六立即把他拉进房间里把他丢到了床上顺手关上了门。
牧十六拿出一把蛇骨刀抵着禾长青脖子,禾长青更懵了,他想挣扎。这蛇力气大的很,他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我要叫人了!”禾长青试图挣脱出蛇,在他的眼里缠着他的蛇只不过是个麻绳。
牧十六怀疑是禾长青把严淮弄不见了,他凶狠道:“快说你把他弄哪里去了!?”
禾长青没一时听懂他的意思,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缩起了身体,牧十六皱了皱了眉,他这动作什么意思?
“你在干嘛?”
禾长青看了一眼拉上窗帘的窗户以及上锁的门,牧十六从他身上起来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把蛇收了起来。这家伙把他当什么人了!
“你他妈不会以为我是那种人了吧?我像吗!”牧十六让蛇变小回到手腕上变成手饰,仔细看看严淮好像对镜子做了什么才不见的。
禾长青点了点头:“像。”
牧十六睁大了双眼,他怀疑听错了:“什么?再讲一遍。”
禾长青没有回答,他看向干净的镜面变得浑浊,转移了话题:“是有人进去了吗?这面镜子从海上找到的,带回来研究也没成功进去过。”
牧十六一听认真思考着,他并未及时回答。
禾长青拍了拍浑浊的镜面,镜面出现了旋涡,他再次问道:“是不是有人进去镜子里了?”
牧十六大概知道严淮怎么消失的了,回答:“有人进去了,而且有可能是这个旋涡把他吸进去的,不过你怎么没事??”
禾长青皱了皱眉,他伸手再次触碰镜面,这旋涡就像含羞草一样一触碰它就消失了,旋涡只是浅浅的显现,不一会它就消失在镜中。浑浊的镜面也变得干净,镜面上出现了二人的镜像。
只是这镜框的饰品上的小触手变多了些。
“我进不去,”禾长青看向了牧十六,“要不你也来试试?”
牧十六看了一眼这面奇怪的镜子,他脸上很明显的抗拒,他不能被吸进去。
他在外面至少要帮严淮出来,他有点担心严淮的情况,想到这儿…牧十六立即收起了担忧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