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君或喉咙发紧,他拳头攥的咯吱响,面色更加阴冷,透着几分想要毁天灭地的狠戾。
杀人者,人恒杀之。
圣人说过的话,想来总是有些道理。
“砰”地一下,院门从外被推开,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往里面跑来。
君或心脏一紧,先抬眼看向大哥,他正闭眸假寐,并没有给予回应。
抽出棉衣口袋里的木仓,他握紧,迈开步子埋伏到门边,利用视角,如鹰般观察着脚步的主人。
很快,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内,正是g委会主任——蒲欢年。
君或没有收起手枪,仍旧埋伏在门边。
等人进门,确认他的身后没有跟着小尾巴,这才稍微放松些紧绷的心弦。
“蒲主任,你这般匆匆忙忙所为何事?”
“君科……咳,我部署在侧门的同志不声不响少了一位……咳咳,我怕有人已经混进来。”
你在给我说笑话?
君或都快被气笑了。
蒲欢年也气啊。
此一回,他是打着捡功劳的盘算,姓孙的已经不成气候,他也该漂漂亮亮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却不想,关键时刻出了这么一桩岔子,他头发都快急白了。
潜伏进来的歹人到底是一位,还是好几位?
他一概不知。
蒲欢年心虚,很是没底,真要鸡飞蛋打,别说复出,他这把老骨头估计都会被君家给扬喽。
君或脸色很难看,急喘几口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中午吃饭那会儿就有异常,一起值岗那小子说一会儿在一会儿不在,他想着都是老熟人,没多大事,所以就没有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