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乔不是多有城府的人,在徐清音面前,三言两语就被问出事情原委。
再结合下楼看到的那一出,姜萌很容易联想出君戚打的什么算盘,因此眉头拧了起来。
兄弟同办婚礼什么的,她虽然介意,但也不是不能够接受。
问题是,就严敏女士这副不管不顾的性子,真要儿子敢违背她的意愿,娶一个她样样都看不入眼的儿媳妇,那还不得大闹婚礼?
姜萌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婚礼被破坏,呼吸就是一窒,杀意透过眼睛迸射而出。
陆乔当即就身体颤抖起来。
徐清音对杀意何等敏锐,眉心不觉跳了跳,忙骂道:“君戚越来越胡闹,结婚这等大事怎么能一点风也不和家里人透呢?”
“他以为摆喜宴是三言两语就能摆出来的?那不得提前几个月开始做准备?”
徐清音拍着姜萌的手,却对陆乔道:“我大孙媳妇和大孙子早在五月里就结了婚,京城这一场是补办,我和他们妈妈提前三个月就开始置办喜被等东西。”
“喜帖也是提前半个月就写好发出去了,踏入十二月里,布置婚房,查缺补漏更是全家忙的人仰马翻。”
姜萌不蠢,听见奶奶这么说,就知道她这是在安自己的心,甭管君戚打的什么算盘,都没人可以破坏他们的婚礼。
火气消退不少,她呼吸放缓,眼见厨房里的动作达到尾声,反过来握住徐清音的手,低低吐口:“奶奶,香姑煮好面条了,先让陆乔同志吃午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