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两人看起来一直感情很好,整个家庭也算和睦,至于两人到底有没有日久生真情,这就不知道了。在众人面前时,砚舟和清秋尽量克制着彼此的感情,演的相敬如宾一些。毕竟也是老演员了,两人演的倒也还行,至少没有人当面问他俩怎么转变如此之多。
“哦。”砚舟被打得鼻青脸肿,一说话就扯得疼,不再继续。
章书省并没挨打,反而比砚舟这个挨打的更气愤,道:“哥,他们京都的人都这么嚣张跋扈吗,无缘无故打人。这京都还有没有王法了,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砚舟不说话,章书省骂得更起劲:“都说京都是风尚之地,引领着礼仪廉耻,我看未必,还不如我们这些乡野村夫有德行。那公子哥看着就是个脑袋空空,腹中无墨的,怎么考上的万灵学院。还能和哥你做同窗?……”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砚舟好奇道。
章书省将一个香囊递给他。这个香囊是章母做的,家里每个人都有。而砚舟被打时,香囊掉到了外面,被章书省看见。他上前捡起香囊,仔细看了看这是母亲给他们一家新绣的香囊。他努力从缝隙里看进去,发现里面的人是他大哥无疑,急忙捏着灵力扒开人冲了进去,维护家人。
砚舟看着手里的香囊道:“原来如此。”
金神殿,得到消息的公孙祥云笑道:“直接入狱了,那可真好。那就提前吧,省的钱来回折腾。”
“是。”
下属走后,公孙祥云抬手击落风铃,那是章朗走之前送给她的。看着摔得稀碎的瓷片,她越想越气,“什么东西,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章书省骂累了,靠在门上叹气。这时狱卒打开门,道:“章朗跟我们走。”
“凭什么。”章书省上前阻挡着道。
狱卒道:“他涉嫌篡改金矿账本,现在要转到木神手下都察院。”
“不可能!我哥一定不会做贪污的事的。”章书省道,“你们肯定是搞错了。”
狱卒毫无波澜,将砚舟拖了出去,“真假木神自会做错判决,不必你瞎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