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隔绝了所有有可能相遇的人 我就是一个可笑的不小心的人, 唏嘘地说着看似不小心的伤痕, 一次次地选择漠视你予的热忱, 却又不甘寂寞地选择友情忠贞。 剔透地悔恨浇灌着所谓的幽深, 我还是那样小心地写下我的诗文, 逃避着你发过来的所有的音讯, 却又是渴望着和你重塑初逢之温。 我是个太过小心的可怜可悲之人, 说得再多也修补不了已坏的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