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翁发出一声惊呼,若不是临风亲口说出,她难以相信这世间竟有如此歹毒的亲人!
“她是自小被杜府收养的,只有一个母亲早已去世。”
临风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饶是如此,阿翁仍然觉得心口像堵了一块大石般喘不过气来。
那两父子简直不是人,做出这等恶事!
若是让她碰见,必狠狠暴揍他们一顿,然后再想个法子好好折磨折磨他们。
三天后,本该是新婚夫妇回门的日子。
但小侯爷身子太过孱弱,根本无法出门,阿阮只得一个人带着礼物回家归宁。
按习俗,吃完饭她本该回府,但她父亲席间几度老泪纵横。
说是她自小便长在他身边,乖巧孝顺,这一嫁人,自己心中甚为疼惜不舍。
她兄长也一改往日的态度,不停说她出嫁这几日父亲是如何想念她。
今后不常在家,今日可否就住在家中,明日再走。
阿阮当然知道他们是在外人面前做戏。
虽不知他们又憋着什么心思,但也不好当场驳回,只说恐怕需要向公婆请示。
不多会,侯府就传来消息。
说是体恤阿阮家人思念,小侯爷也需要多养养身子,今日在娘家住一晚,明日再归也是可以的。
谁知,就这一晚,成了阿阮终身的噩梦。
吃完晚饭,她早早便沐浴就寝,想明天一起床就立即回侯府去。
窗口对面的那棵树上不会再有阿冰出现,梅花她也带走了,这里再没有任何值得她留恋的东西。
睡到半夜时分,迷迷糊糊中,阿阮觉得似有人在解她的亵衣。
她猛然从梦中惊醒,发觉这竟然不是做梦,真的有一个男的趴在她身上。
她惊恐以及,正欲大声呼救,却发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嗓子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见她惊醒,那个熟悉又恶毒的声音再次响起
“哥哥从侯府的婆子处打探到那小侯爷根本就不行,肥水不流外人田,圆房之事不如就由哥哥我来代劳。”
“嘿嘿,从小我就惋惜妹妹这般绝色容颜日后竟要便宜他人,真是让我好生不舍。”
“不过你的婚事父亲早有盘算,我也不敢动什么其他心思。”
“如今一切已尘埃落定,我真要好好感谢感谢小侯爷那个窝囊废,他若能动弹半分,怎会有我今日之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