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

牠冷笑一声，“时间就快到了，可惜这一次，你们连神器都无法使用。”

“待封印破除之时，天下唯剩她师尊，勉强能与本座过两招。”

“你们届时用什么来阻拦本座，就靠还挣扎在元婴境的宁嘉笙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心魔的笑声在殿中回荡，明明是天籁般的音色，此刻却显得极为刺耳。

妖皇似乎在专心致志地凝视空中的画面，半晌，才平静开口，“那又如何？”

妖皇淡淡道：“才结丹境就让你如此之快缩回来，你的阴谋不会得逞。她的意志，不是你能左右的。”

心魔不以为意，笑声更加狂放，“哈哈哈，明熠，你也学会抬举人了。你可别告诉本座，你不知道她手中有你一根飞羽。”

“本座知道你想说什么，纵然她意志再坚定又如何？本座现在自有不同选择等着她。”

不知是牠本就话多，还是因为被宁嘉笙身上那缕神念影响，心魔语气恶劣道：“可叹，届时你恐怕无缘得见此景，本座倒是对她未来的选择，很是期待。”

妖皇没有再回答，双方的对话就此结束，但殿内的空气中仍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张力，令人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