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里，好像冷清了许多。”

不同于上一次的众多高层夹道相迎，今天的秩序教会只有一些站岗位置有人在候着。

“今天他们都有会，得筛选新的培养者去了，很忙。”

夜魇笑着带着李添袖穿过廊道，沿途的信徒看到他带有标志性的徽章，都得轻声颔首。

“你们几大教会，也考核KPI的？”李添袖好奇道。

他记得夜魇说过，他们第二难度的培养者差不多都死完了，如果九神教之间有竞争的话，他们可能已经得垫底了吧。

“有，怎么没有？

我们当主教的不但要进行思想工作，还要给他们规划发展路线。

毕竟要保证他不会死，又不能一次性给太多东西，揠苗助长、断了前途，要考虑的东西可多着呢，

不然你以为人人都能当执事吗？”

夜魇理所当然的回答着，最后话锋又一转，笑道：“而且到了第三难度之后，进入轮回世界周期就有些长了，只是逐渐就有些枯燥了。

刚好培养你们，就像是在看电子斗蛐蛐，其实还挺有趣的。”

“这么说，除了信仰和神明的状态绑定之外，加入教会倒是好处多多。”李添袖轻轻的点头。

但话是这么说，株洲教会的事情也暴露了教会的一个最大的问题。

那就是，神也会死。

没有了诅咒之主的支持，那些信徒的神力印记也就都失效了，战斗力也不知道要锐减到什么地步。

“不是谁都跟你一样艺高人胆大的。”夜魇无奈的耸耸肩。

从客观长远的方向来想，入教会限制发展上限，也得依赖神明的力量支持。

但神明的陨落是极小概率事件，轮回者在轮回中死亡才是大概率事件。

所以就算不考虑无序者的因素，对极大部分人来说，也是加入九神教才是最优选。

“你这艺高人胆大是带了引号的吧……等等！”

李添袖本来正随意聊着，突然想起了什么，诧异的护住胸口：“你们要是一直在监视我们的发展，那我岂不是被看光了？”

虽然实力起来之后，可以利用除尘魔法进行干洗，但在进入第二难度后期之前，洗澡总是免不了的事情。

以他的姿色，那不是分分钟被痴女偷看？

“这个嘛，神也是设有一定的保护机制的。

毕竟现在已经有越来越多的轮回者晋升到教会管理层了，要是被他们知道曾被同事看过自己拉屎的样子，那可就太尴尬了。”夜魇摊手道。

“惹！”

李添袖嫌弃的皱起了眉头。

夜魇这么一举例，瞬间就让他感觉洗澡被看都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