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就让朕搂你片刻。”李聿声音低哑,捉住那只在他腰间游移挑逗的纤手。
灼染老实了下来,乖乖的任由他搂着,贴再他的胸膛处,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还有那硌的她极为不适的某处……
绕是如此,李聿除了紧紧抱着她,并没有要深入交流的打算。
躺着躺着,灼染在他怀里打了一个哈欠,都快要睡着了。
过了好久,李聿松开了她,眼底的迷离早已经不见,浑身上下冷的像是被寒冰浸透一样,起身离案,如巍峨冰山,孤高的让人难以亲近。
迷迷瞪瞪的灼染顿时清醒,跪在那里,低头看着那绣了一半的虎面。
她知道,李聿嫌弃她,今后也很难在临幸她,最多就是把她看做另一个人搂抱片刻,以此来故作深情的思念一番。
“裴充容所言,可是真的?朕不问你,你是不打算说了?”
李聿看着跪在脚下的灼染,居高临下的质问。
灼染头皮一紧。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方才还跟她如同拉家常一样说着话,又是搂又是抱的,这一起身立马翻了脸,又开始兴师问罪了。
她还以为他把这件事忘记了。
“……是奴婢打晕了充容娘娘,那日充容娘娘与已故的司徒才人起了争执,之后娘娘便跑去宜春宫的浴房里,拿那些洗漱物品发泄一通,司徒才人是奴婢长姐,奴婢的确偏了心,便出面制止,哪知却不小心失手打晕了娘娘,是奴婢该死……”
灼染小心翼翼的解释,隐去了拿裴充容的簪子刺伤司徒云旎的那些事实。
“罢了,既知道该死,以后别再去做了。”
李聿负手,头也不回的离开长安宫。似乎他并不打算治她的罪,而是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意识到这些,灼染紧绷的神色一下得以放松,收拾一番,便去偏殿休息了,期间又奶了饿醒的长意。
二日,瑞枝告诉灼染,汪延被调离了长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