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灼染也不忸怩作态了,强迫自己大胆的迎难而上:“奴婢……奴婢堵奶,陛下可否疏通一下?”
说完,哄着吭唧唧的长意,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殿下饿了,偏就吃不到嘴,殿下急,奴婢更急。”
李聿脸色黑沉沉的,严厉斥责:“放肆!”
灼染吓的脸一白,跪在蒲团上,抱着长意的两只手都是抖的。
微风卷起重重纱幔,帝王那一身祥云龙纹衣裾翩袂翻转,随风不停,漂浮不定。
“陛下息怒,奴婢实在堵的难受,不得已而为之,恳求陛下派内监或宫人疏通……”
李聿听罢,英俊的脸由黑沉沉变幻的阴恻恻,强烈的低气压几乎要将灼染吞噬。
他每近灼染一分,灼染就感觉呼吸困难一分。
“不如朕叫汪延过来为你疏通?如何?”李聿俯身,挑起她的下巴。
“可以…吗?”灼染对上他那双凌厉如刀的视线,心房一抖。
李聿冷哼一声,垂眸,视线徘徊在儿子与那透白饱满的雪肤上,低哑问:“是想让朕为你疏通,还是汪延?嗯?”
点点迷离随风缱绻,摇摇荡荡的袭来,灼染睁着无辜的眼睛,仰着脸,随着他那惑人的目光流转着,柔着声儿回道:“想让陛下为奴婢疏通,奴婢,只想陛下……”
李聿不语,凝视着她,缓缓的跽跪于地,靠近,在靠近,直到他微凉的唇贴在她肿痛的皮肤上。
一阵惬然。
灼染羞的面红耳热,心中却有了一丝得逞的快意。她抱着长意,手儿显得有些无力,当要垂下去时,有力的大掌覆在她的手背上,与她一起托住长意。灼染仰着脸,另一只手攀着李聿的肩头,看着殿上错落有致的鎏金兽纹穹顶,檀口溢出难耐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