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是后怕。
灼染不语,乖觉的低着头,冷笑勾唇。
李聿或许会赦她无罪,但是也会利用完之后弃之敝履,全在他一念之间。
他若想让她死,以帮凶为由直接将她车裂或五马分尸。如若不想让她死,那证明还没玩腻她。
此人薄情寡义,岂会对她这个替身心生怜悯?一切的根源皆是利用,她断不会对他感恩戴德!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续蹲了两晚大狱,她身前早已经胀痛难忍,无奈之下之后解了衣扣子,开始挤出缓解一些。
不知不觉,她想起了长意,每次她喂奶时,长意都会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溢满了可爱的笑,若她佯装不高兴了,他还会伸着胖嘟嘟的小肉手去摸她的脸,像是要哄她开心一样。
长意真好,若不是李聿的儿子就好了。
可若他们不是父子,她也未必能遇见他呀。
正应了李聿在宣春宫说的那句话,世无双全之法,有得必有失。
当灼染不那么难受时,便靠在发霉的墙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有人一直叫她姑姑。
灼染惊醒,便看见了连翘与紫苏,身后还有徐寿海。
“大人,圣上命我等前来接你回去。”
灼染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意识清醒些许,在紫苏与连翘的搀扶下,走出了大狱。
今晚的星子特别多,月光也很是皎洁,莫名有一种朦胧的暖意,灼染坐在软轿子上,看着那漫天的星河,不由莞尔。
清风拂面,却不似之前那般寒冷,前方不远处的小径上,一抹灰色大袍在夜中翩翩流荡。他头戴委貌冠,看不清他的脸,只老远觉得玉树临风,欣长如竹,像极了飞落深宫的野鹤。
灼染瞧着有些熟悉,想再近些,那人却拐上了另一道折回廊,朝宣春宫那个方向走了去。
“那人是谁?”
灼染问随行的徐寿海。
“那人嘛,看着像是仇乌神医,他可厉害了,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辨毒高手,各种毒蛊亦可轻松解除。殿下的蛊就是他解的。”
“仇乌?”灼染低声喃喃。
正想时,不知觉已经到了长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