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厌呼之欲出的事情,在看到谢灼那双清澈的眸子时选择闭口不提。
如果说出他跟虞音离婚的信息,谢灼这个大嘴巴肯定会让所有认识的人都知道。
他选择目光转向一旁的培培:“不是刚订婚吗,家里不管你了?”
谢灼听到这个就觉没劲,他抬手一杯酒下肚,坐在一边。
“韩苓那个女人脑子被驴踢了非要嫁给我,上次见面明明说只是好好商议一下,最后居然直接把婚订了。”
殷筠听说这件事时她父亲还上门闹过一番,最后不知谢霆给了什么条件殷父才肯走。
他看到韩苓那种装纯小白花就提不起兴致。
“说什么时候结婚了吗?”祁厌靠在沙发上,抿一口烈酒。
“没有,但虞家那边意思想早点订下。”谢灼心里有些不安,他问祁厌:“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这韩苓怎么急不可耐的恨不得立马跟我领证。”
别到时候有什么不可言行的病。
祁厌跟虞家交情一直不深,但他知道一个点:“这韩苓挺聪明。”
谢灼长叹一口气:“还不如当初早点跟殷筠把证领了。”
祁厌嗤了声,踹了谢灼一脚:“可别祸害殷筠了。”
他跟殷筠也不熟,有时殷筠会跟着谢灼出来他才见过几面。
四个字形容,性子挺傲。
祁厌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记得最后是谢灼把他送回了节目组。
太阳刚升起,虞音的闹钟便一直响个不停,她伸手摸手机时措不及防摸到一张有温度的东西。
精神逐渐回笼,虞音意识到不是梦时立马从床上惊醒,她心脏剧烈起伏着,在看到床上是穿搭完好的祁厌时,直接尖叫把祁厌踹到了床底下。
随着祁厌吃痛的一声,虞音立马移到床边,她警惕的看着祁厌将他叫醒:“祁厌,你半夜溜进我卧室你想干什么,信不信我报警。”
宿醉感未消的祁厌现在脑子还有些晕沉,虞音的话在他耳边如漂浮一般听不进去。
但当他注意到这是虞音房间时已经为时已晚。
他头按在太阳穴上,昨晚的回忆突然涌进:“该死的谢灼,居然把我放进你房间。”
嘉宾的每个门前都被挂了姓名,以防误入。
昨晚的谢灼难得听祁厌口中一直念叨着虞音的名字,想到两人肯定是夫妻闹别扭。
直接让培培将祁厌送进了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