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下山的途中,遇到了雷劫。”景希也就依稀记得头上传来一声响雷。
然后就…嗯,她就在北城了。
“师祖,你说的一点都不好笑,还有,师祖你不会是和第五家的那个人谈恋爱吧?”
邢一飞和几个师兄弟最担心的问题就是这个。
“和你有关系吗?”景希眯着眼,发出危险信号。
“不是。师祖,你向来爱自由,又过惯了无拘无束的生活,第五家的那些人规矩多得要死,我们是怕你吃亏了。”
邢一飞好说歹说的劝着。就怕她被人骗了。第五家的人没有一个简单的。
特别是那个年纪轻轻就掌管着第五集团的第五夜。
车内又安静了下来,景希的眼睛望向了车窗外的行人。
谈恋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的确不是她该做的。
片刻后,她才淡淡道:“你们的担心是多余了,我为什么进第五家,要说,也应该让他入赘不好吗?”
邢一飞猛地踩了一脚刹车。
看看自己听到了什么?让第五夜入赘!
师祖向来霸气,不过入赘这两个字用得非常好。
“师祖,你说得对,以师祖的本事。他第五夜入赘算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嗯。”景希挑眉。
“我也没有想过谈恋爱。”
“啊?”邢一飞刚起步又停住了。
“师祖,没想到你的思想这么开放,不喜欢人家还把人给娶回来。”
“好看,可以放家里观赏,你有意见?”景希不悦他废话太多了。
“没有没有,师祖说得对。”就是渣女发言都没你勇!邢一飞胆颤心惊的不敢再过问了。
她玩就玩吧,二十岁的年龄不玩难道大了才去玩吗?
二十岁……
“嘶,这个年纪上大学的啊!”
邢一飞看看后视镜,又内心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又干嘛,你是不是便秘了,刚好我这里有新研究出来的泻药,保准你可以在厕所待上三天三夜。”
景希拿出一个鼻烟壶大小的瓶子。
“师祖,别!”邢一飞吓个半死,拉上三天三夜和原地去世有什么区别吗?
“嗯?”景希往前靠了靠,侧过头看他。
“是这样的,师祖,你知道普通人的二十岁是干嘛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