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品味之下,也不由的点头,“的确不错!”
“好吃吧!”闫仁清像献宝似的。
没多久,第五夜带着丁凯以参观闫宅为由和管家离开了客厅。
景希挑眉,一改第五夜在时的表情,严肃道:“仁清,你昨天好像有话对我说?”
闫仁清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弯下了腰,“师父,来我书房说吧。”
“带路吧。”景希跟在他的身后。
一进入书房,景希看到了乱糟糟的摆件,“你这是被人抢劫了?”
闫仁清窘迫的看着她,刚才太急了,没来得及收拾。
“咳,师父,你先坐这边吧!”他随手腾出椅子。
椅子上放着的字画被他随手扔到了另一个书架上。
景希当然也没有和他客气,坐下后,盯着他看。
“快说吧,还有上次特殊管理局的人为什么会找上你?”
“师父,这件事你要问师伯了!”闫仁清敛了敛眸,自己一把年纪了,实在是受不住她冷冽的眼神。
“那个糟老头干的?”景希眯起了眼,她被玄青子给算计了?
“师父,这也说不上是算计吧?”闫仁清声音变小。
“怎么不管,那个糟老头都算计我多久了?”
景希可没忘刚来这的个世界。玄青子就带着她回了那个破破烂烂的宗门。
谁家宗门只有宗主一个人,他那叫什么鬼?
带她回去后,又找着法子刺激她,如今想起来还是恨得牙痒痒的。
闫仁清顾左右而言他,景希和宗门里的那位恩怨。他是最了解内情的人了。
“师父,师伯他是国师,你不会忘了吧?”
“国…国师……”景希扫了一眼面前乱成山的书桌。
她还真的把这一茬给忘了。
为了不让闫仁清看出端倪,“我怎么可能忘记,玄青子天天龟缩在山上夜观天象。”
闫仁清睁着老眼看她,其实有句话叫掩耳盗铃。
他不敢戳穿景希说的。
“师父,师伯说了,宁城那个苏家,可能要你出面解决。”
“我去?他让我去我就去?”景希拍了一下椅子上的扶手。
“不是,师父你听我说,最近我查到苏家的事有很多不同寻常的地方。
师伯一个人又要顾全大局,他是不能出山的,所以说…”
闫仁清有些为难,为什么要他来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