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我夫妻二人看见他时,他鬼鬼祟祟地从我们屋子里跑出来,身上还有血迹!你说,这还要怎么证明?”
赵进阳只觉自己呼吸都在颤抖,但他还是要忍下去。
最后他愧疚地望着愤怒的老头,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想:“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你的儿子宝贵,可我的儿子同样宝贵,对不起,我不能留你们了”
赵进阳看了眼身旁的牙将,只有气无力地吩咐了一句:“处理干净些!”
随即便逃也似地离开!
直到他出了牢房,那夫妻的凄厉惨叫仍在耳畔萦绕,但他还不能慌!这件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如果只是那对夫妻,不会惊动梁王,昨天晚上一定……一定还发生了什么!
天蒙蒙亮了起来,初升的光团带着炙热的光明冉冉升起,却怎么也驱散不开吴王府的阴霾。
书房内,赵进阳焦头烂额地在纸上写写画画,而后又胡乱地将纸揉成团,扔了出去。
“那天晚上究竟还发生了什么!”
赵进阳苦思不得其解,眼看要到朝会的时间,他只能理了理一夜未换的衣服,朝屋外走去。
“报,不……不好了,世子又犯病了!”
下人惊慌失措地禀报,让赵进阳的心,陡然一跳。
赵进阳:“不是让你们看管好世子吗?沈玳呢?她不是在诊治世子吗?”
说话间,赵进阳忽然一顿,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他忽然想起,昨日一早极儿与沈玳对峙之时,他曾话里话外暗指他见过沈玳!若是极儿当晚真的出去过……那他后面一定还见过……沈玳!是了!沈玳!
谁知下人的一句话,如一盆凉水,将赵进阳淋了个体无完肤。
“沈娘子自昨日刺杀之后,便无人再看见过她了!”
“什么!”还未等赵进阳震怒,世子那边的仆人便又匆忙赶过来汇报:“不好啦不好啦,世子突然发疯,刺了裴将军一刀!”
赵进阳身形一颤,差点晕了过去,下人们眼疾手快将他扶住,他这才缓和过来,随即沙哑着声音,疲惫又担忧地吩咐道:“快!快扶本王过去!”
等赵进阳一行人赶到之时,裴将军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不省人事。
而他的爱子赵予极正持着带血的刀,当着一众下臣的面,比划着:“他是鬼!他是鬼,你们为什么不信我,啊?为什么不信我?呵呵哈哈哈,他是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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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子!你给我清醒一点!”
赵予极带着迷茫的眼神看向赵进阳,他嘿嘿笑着:“爹!你看到了吗,我把鬼杀了!哈哈哈,哼,他想害我,没那么容易!”
赵进阳看着几乎疯魔的儿子,他喉头一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