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林:“瑶儿,不许胡闹!咳咳!”
薛济世冷笑道:“还是许家小儿懂点礼数,也难怪,晋阳分堂交到你手里不过三年,就已经从下三堂到中三堂了!”
许玉林笑了笑,他一边按住即将要爆发的瑶儿,一边领着众人下了楼。
“哈哈哈哈!”这时,一阵尖细阴柔的声音,从客栈外传了过来。
坐在一旁安然喝茶的沈玳,隐隐约约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沉香味,这阔别已久的味道,让她顿时想起了一个人!
“哈哈哈哈,好一个薛济世,在总堂主的地盘上,也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一个晚辈!”
“谁?”薛济世朝外走了两步,很快便见到了一座巨大的棕褐色的沉香轿。
轿子一落地,里面便伸出一只细长的手,那只手翘着兰花指轻轻拨开轿帘,很快里面便走出来一个头戴簪花的男人。
男人扭动着身躯,一步一停地迈进了客栈,他看了眼还被薛济世的小厮桎梏着的店小二,笑了笑道:“哎哟!你汴州分堂的面子也忒大了些,为了抢一个房间,竟然把店小二都给抓住了!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薛济世:“从哪里冒出来的东西,也敢跟我叫嚣!”
“哈!忘了自我介绍了,在下是蒲州分堂的堂主,何毕!见过诸位!”
薛济世阴阳怪气道:“切,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传闻中弑师篡位的那位啊!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何毕也不恼,而是寻了个空位坐下,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扳指,一边戏谑地看向薛济世:“我师父确实是因为突发重疾而亡,总堂主也不止一回派人前来调查,她都没说什么,怎么,你还敢来置喙?谣言止于智者,没有证据的事情,我劝你,还是不要以讹传讹!”
何毕虽然坐着,以至于矮了薛济世半个脑袋,但他的气势依旧凌厉,一张脸上充满了咄咄逼人之态!
薛济世冷笑:“苍蝇不叮无缝蛋,无蜜不招采蜂蝶。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迟早我会抓住你的把柄!”
何毕无所谓地挑了挑眉,随即道:“比起我,你这些年勾结军阀,拉拢权贵,背地里做了多少压榨百姓,欺师灭祖的勾当,若我是你,我都不好意思来参加这次的堂会!”
薛济世:“你有什么证据!”
何毕懒洋洋地倒了一杯茶:“我的证据那可就多了!且不说之前,就是今天,你扣押店小二,打砸客栈,欺压病重的后辈,桩桩件件,哪一样单拿出来,就够开除你的堂籍!”
薛济世:“你!你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你凭什么教训我?我告诉你,我背后可是梁王!你信不信,这个荆州,我让你进的来,出不去!”
何毕:“哟哟哟,这就狗急跳墙了?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薛济世:“呀!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