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越是这样越危险,周循澈谨慎提醒道:“小心点,我们别离开对方的视线。”
墨禹州眉头紧锁,时时刻刻警惕着:“明白。”
墨禹州总感觉哪里有问题,却说不出来,想着问周循澈有什么想法:“大师……”兄字还未说出口,一道道“刺啦,刺啦”的刺耳的声音响起。
等墨禹州再次转头只见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周围亮起,地上无尽的青砖,青砖上立着比正常粗壮十倍的数不清石柱。
而自己站在这无尽数不清的石柱中,显得格外渺小,再没有一点冰雪的痕迹,也不见周循澈的身影,这是把他们两人分开了。
与墨禹州状况差不多的周循澈在周围亮起后是另外一副场景。
脚下的冰块只够他站立的双脚,周围是无尽冒寒冷气息的湖面,湖面下是数不清的锯齿鱼,什么都吃,包括人肉。
最糟糕的情况是,两人纷纷出手试过,无法借助法器,符隶,甚至于剑,而施展内力在各自的空间里也只是无用功,两人皆是一筹莫展。
——赤仙宗
时逾白刚从天梯回屋,眉头几乎要拧到一处,季初尘正在屋内修炼,看到时逾白回来先暂停下来迎上去:“大师兄,发生什么事了吗?你脸色看着好差。”
时逾白越过他坐下,季初尘跟着他倒了两杯茶水,时逾白没有急着先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道:“你现在修炼的怎么样了?可还有不适?”
季初尘怀着激动的心情握住时逾白的手:“谢谢大师兄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早就被赶出赤仙宗了,更别提继续修炼突破金丹期了。”
时逾白轻拍他手背:“都是一个宗的,我们又是师兄弟,帮你也是应该的。”
季初尘心泛起一顿苦涩:“大师兄,现在除了你,我不知道还能相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