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知道他担心什么,向他保证道:“哥哥,你放心去,我会跟紧在爹娘身边,保护好爹娘也保护好我自己,我们等你回来。”
“好。”听到妹妹的保证,白弛安心了不少,嘴角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悄悄的从顾家后院离开。
今夜的顾府灯火通明,歌舞升平,锦绣连城,府邸处处欢声笑语,贺声不断,好不热闹。
当然,在高亢呼喊的来宾中不包括白安安,只有顾家夫妇过来敬酒时她才会起身说几句客套话,其余时候紧挨在爹娘身边寸步不离,倒显得有些不合群,顾家与白家的老爷夫人没觉得她扫兴,还夸她心态好。
晚上顾家夫妇牵着小女儿的手进入大堂,白安安的视线才移到小个头身上,不知她是不是怕生,死死拽着夫人的裙摆,眼神不安的到处左顾右盼。
看到白安安注视着自己,顾锦书不安的又往夫人身后藏了藏,白安安只给她一抹灿烂的微笑,殊不知这让顾锦书愣在原地,顾母无奈只能拉着她走。
待在爹娘另一边的雁羽若看她笨手笨脚的样子,心发可笑,真会给顾家抹黑,也不知道爹娘喜欢她什么。
整个晚宴除了两家的长辈谈话,还有雁羽若的插足,不是在恭维白家就是在贬低自己的妹妹,雁羽若的小心思长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只有她自己自以为说的话天衣无缝。
白安安心中不悦,真是哥哥所说那样,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心思如此歹毒,也不知道顾锦书在她的打压下是怎么生活下来的,怪不得既怕生又话少,有这样的姐姐,动不动就被精神打压,性格怎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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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人和白夫人默契十足的尽量无视雁羽若的话,不去接茬也不批评她,毕竟今日是顾锦书的生辰宴,不能破坏了气氛,有什么想法等人散了私下与顾家夫妇交流便好。
顾锦书虽然话不多,可眼里却都是活,看到谁的茶杯里没水了,就帮那人再倒一杯,桌上果盘里的水果吃没了,她再去拿一些果子洗干净摆上,谁身上不小心溅到果子里的汁水或者是不小心闯倒茶水,她会拿出手帕让人擦拭,再去拿扫帚把地上打扫干净。
做完一切她会回到自己爹娘的身边乖乖坐着,安安静静的吃着果子,不打扰长辈之间的谈话,与她姐姐雁羽若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只有长辈问她什么问题时,才会放下果子有问必答,该有的礼仪,敬称一个不少,就连坐在不远处的白安安都觉得这个小女孩的懂事超过了属于她自己的年纪。
在散场之时,白家告别了顾家,临走前还抱起顾锦书不停夸着她,还说要认她做干女儿,每当白老爷白夫人夸顾锦书一句,雁羽若的脸就黑一分,白安安看在眼里,对她这种心理嗤之以鼻,真比不过与她妹妹的一点一滴。
打道回府的路上,爹娘还在不停夸赞顾锦书如何如何好,还商量着下次见面送她什么好,或者是带她去哪玩,只有白安安留了个心眼,感觉有人跟着她们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
刚打开白府的大门,白弛带着执法堂的人站立在院内,不用白弛提醒,执法堂的人也能探识到白府门外还有外人在,纪臣沉声对身后手下吩咐道:“抓住她。”
四名手下纷纷跑出白府,很快在白府旁边的树后抓出一人,白老爷和白夫人看到此人,一愣:“书儿?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