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一听就不服气了,问那就算三个小时转一次,三九二十七,多出来的时间怎么算?
它可不是按时间算的。哑巴玲哈哈大笑,说这可是九转塔世家司马家承建的,不是现在的司马家噢,这塔……我算算,都近两百年了。
那是司马家老祖宗!陈星河眼皮一耷拉,满不在乎地说司马家从前还行,现在气数已尽。自己家建的房子自己都能掉进湖里,真是绝了。
哑巴玲还想说啥,被王一捣了捣胳膊肘,哑巴玲硬生生把下面的话咽了下去。
本来就是啊,他又不知道陈星河和司马家的关系。哑巴玲想到此又一拍自己脑袋,我操我特么真蠢!他像才开窍儿一样看了看王一,又望望一提那个什么司马就满脸不愤的陈星河,此时,他就是用屁股猜也猜到了成天吊儿郎当不着调儿的陈星河,原来就是天生阴阳眼儿的西南陈家唯一独苗。
难怪那地底岩浆都烧不死他。这货还真是朵奇葩呀。
这特么还真是名副其实炫到了人姥姥家!
哑巴玲一缩脖子,哈哈尬笑两声说我刚才说不是时候,主要是现在下午三点多,不早不晚,我知道的那个地方它现在不宜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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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狗洞子吗还不宜钻?搞得桑荫几人哭笑不得,等会儿再去的话会不会又给他跑了?
确实是狗洞,不,不是,是兔子洞。哑巴玲只好边走边跟桑荫几人解释,说九转塔客人住的地方确实是闲人免进,没有大天师的令牌,可以说谁也进不去。想想九转塔是什么地方,从建塔以来也没有人敢冒生命危险去那里见几个无关紧要的人。但是由于他小时候跟着家里大人来过几次,却是记得那个地方。为什么呢?因为大人的谈话总是非常沉闷无聊,他于是自己找乐子,有好几次为了在这里逮兔子烤兔子肉吃,从一个地方追到另一个地方,给他发现了一个格外隐秘的洞口。
“我们得钻个洞才行,现在大白天的,不好操作”,哑巴玲说完挠挠头,嘿嘿地笑。
陈星河听得眼睛都直了,盯着哑巴玲半天没说话。哑巴玲一脸懵逼地看着陈星河说,“是我说的不够明白吗”?
王一听见扑哧一声笑了,桑荫也没忍住,嘴唇一抿笑出了声。
陈星河两眼放光地问哑巴玲,”上哪儿逮兔子你说”?
恩,原来这货的心思都在吃上。
哑巴玲一听心思也活了,话说这两个月在鬼医处,一点儿荤腥都挨不着,几个人硬是跟牛一样,草倒是吃了不少,肉腥儿见都没见过,几个人嘴里都淡出鸟儿来了。
看看到了住处,哑巴玲招呼老板桑荫随便坐就跟自己家一样,他自己飞快地从屋里拿出一个网兜,喊着陈星河和王一,逮兔子去了。
你这设备可是真全那!
话说陈星河几人去捉兔子去了,桑荫一个人就在哑巴玲府里歇着了。
原来哑巴玲府里静悄悄的,可见平时如果不是开会,或者是商讨什么重要事情,这套专门儿给西蜀刘陈的一处居所是空置的,具体方位桑荫到现在还没搞明白,他们来时在门口明明看到九转塔是长形的,跟一般建筑没什么差别,但是进来一看发现这里面空间是真大,桑荫又疑心她可能是圆形的,因为只有圆形才让人看不到边界。但是谁知道呢,闲了研究研究。
你还别说,陈星河他姥姥——外公家是真有能耐!
唯有一点儿可以确认的是这是一处空中院落,站在院子的边边儿不经意往下看,能吓人一大跳,仿佛看不到底一样只能看见下面林立的森森外墙。
不一时陈星河几人捉了两只又肥又大的兔子回来,一回来哑巴玲就找出来一应用具,全部摆好放在院里,一阵的扒皮放血,从哑巴玲手法娴熟程度上看,这事儿他一定没少干!
陈星河像是遇到了知音,高兴得一边给兔子调味一边居然还哼起了歌,谁知道他那破罗一样的嗓门儿一开,桑荫就听见楼下树林子里忽忽啦啦的声音,原来躲在林子里的鸟也受不了陈星河的夜半歌声,全部都飞走了。桑荫倒是认真听了两句,这哪里像是在唱歌,这分明是在骂街啊,又是吆喝又是喊叫,跟打狗时人们的谩骂差不多。问他哼得啥,陈星河说这是他自己编的,打狗十二鞭,鞭鞭不一般。
恩,还真是打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