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

他以为婚姻不过是一场利益的结合，感情并不重要。可当林雨馨真正决心要离开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对她的感情远比他愿意承认的复杂得多。

“雨馨……”

他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脸庞，可她却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不要再这样了，沈修霆。”

林雨馨低下头，泪水终于滚落而下。

“你说的这些话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们的婚姻早就破碎了，无法修复。就算你现在对我有了感情，这段婚姻也已经结束了。”

她知道，这句话不仅仅是在说给沈修霆听，也是对她自己的一种告别。她不再愿意活在过去的痛苦中，不再愿意为了这段已经伤痕累累的婚姻继续折磨自己。

沈修霆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他紧紧握住拳头，身体微微颤抖。

对他来说，这一刻似乎是他从未经历过的挫败感——他从来不曾想到自己会失去对林雨馨的控制，更不曾想到她会如此决绝地要离开。

“你真的要走？”沈修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脆弱。

林雨馨没有说话，但她的沉默已经给出了答案。

沈修霆沉默了片刻，眼中的深情渐渐被冰冷取代。

他的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让人熟悉的冷酷面具，仿佛刚刚的情感流露不过是瞬间的失控。

他转过身，走到窗前，语气平淡而冷漠：“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决定，那我不会再挽留你。”

林雨馨的心中一阵刺痛。

她以为沈修霆会继续挽回，或许她的内心深处仍然存有一丝渴望，希望他能够为她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