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言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痛苦与悔意，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再开口。他知道，这一刻，言语已经无济于事。

林雨馨告别顾景言后，满心疲惫地走出咖啡厅，空气中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冷颤。她站在街边，低头思索着自己接下来该如何面对这些复杂的局面。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急促脚步声。她抬起头，看见沈修霆快步走来，他显然已经得知了她与顾景言的见面，眼神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你刚见了顾景言？”沈修霆停在她面前，语气中透出一种冷静的质问，更多的是一种不安的焦虑。

林雨馨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眼中带着戒备：“是的，我见了他，但这不关你的事。”

沈修霆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眉头紧锁：“不关我的事？雨馨，你根本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林雨馨忍无可忍，声音抬高：“我已经知道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要在你们之间做出什么选择。我厌倦了你们用各种理由来干涉我的生活，够了，沈修霆！”

沈修霆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下，他强压下心头的情绪，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从未想过以这种方式伤害你，我只是不希望你被欺骗，或者被他利用。”

“利用？你们两个不都一样吗？”林雨馨的眼神锋利如刀，直指沈修霆的内心，她语气中带着极度的失望，“你们都在各自的轨道上行驶，但无论是哪条路，我都成了你们斗争的筹码。”

沈修霆的表情紧绷，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他知道林雨馨的愤怒是真实的。他从未见过她如此坚定地反抗。以往的林雨馨，即便有抗拒，也从未如此决绝地划清界限。

“雨馨，我承认我错了，我的控制让你不堪重负，但我从未试图让你成为一个棋子。”沈修霆的语气放软了一些，眼神中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痛楚，“可你真的以为顾景言能让你自由？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换了一种手段来控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