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盛芙过了一遍原身的记忆隐约是有个叫玉钟的婢女。
“我还记得你,不过你年岁约莫二十七八了吧,可是许了人家?”
“奴婢原是嫁了蜀地的一个管事,但那管事人前人后面孔不一,经常以打骂婢子为乐。婢子受不住寻了夫人做主和离,后面便自己梳了发,待在夫人身边做了姑姑。哪曾想...后面就到了小姐身边。”
哦,原来是遇到了家暴男,真是可惜了这么温柔的女子,竟被那起子人折磨。
宋盛芙让她坐到旁边的绣凳上,询问起蜀地那边的事。
“我记得雯儿身边还有三个陪嫁丫鬟,叫什么玉姚那几个如今在何处。”
“玉姚以及另外两个姐姐现在一个嫁给了外院的管事,另外两人嫁给了府外的掌事。现在她们三个一同管理着夫人的嫁妆,就未跟着一起进京。”
理应也是如此,雯儿的嫁妆都放在蜀地,那边有以前的人看着,起码不会被其他人悄悄占了去。
宋盛芙打听的差不多就让她们下去了,自己进了里屋困觉去,年纪大了瞌睡也多。
惊蛰天很快就到了,早上还下着雨,不一会儿到已时天就晴了,这一日段静宗亲自开宗祠,将段静安寄到宋盛芙名下,从此段静安就是段伯爵府的嫡子,以后若是分家,除段静宗所分的七份以外,三份家产以及宋盛芙的嫁妆都有他一份。
这对宋盛芙、段静宗以及陆氏来说都不算什么,但对外可就不一样了。
宋盛芙命人对外宣称了此事,为后面给段静安谋个好亲事做准备。
京城正值婚龄的儿女不少,哪家有适龄的好儿郎,大家都物色着呢。
见段伯府已经将那段家四子记到嫡母名下,原本没看上段静安的一些人家又蠢蠢欲动起来,毕竟嫡子和庶子这个身份可是天差地别。
你说什么?不是嫡母亲生,那段伯府仅有两子,这亲不亲的已经无伤大雅。该有的,那段四爷都有,这就足够了。
于是有些人家心思浮动,但段伯府那三姑奶奶去世,家中正值丧期,虽是外家但也还是要服半年丧的,一年内不得办喜事。
因此大家也不着急,马上会试到了,这段四郎也要下场,且看他有无名次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