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人可睡了?”
央儿点头,说了粮食的地处,吩咐人将粮食带走。
自己则是走到一旁,从大门上的一个葫芦里掏出还剩的七百多文铜钱。
“这赖三娃子藏得可真深,之前咱们死活找不到他把粮食和钱藏在哪的。”
“可不是,这家伙,也不嫌埋汰,把粮食藏到旱厕里。呕,他还吃得下去。”
一个男人用布巾围着口鼻,从旱厕的青砖下将三十几斤粮食一一拿了出来。
央儿捂着口鼻,看着两个男人忙活着。
“你们把东西搬到门口去,小声些,别把周围的人吵醒了。”
几人偷偷摸摸的,门口不知何时来了一个牛车,几人将东西搬上去。
央儿看着手里的房契,心叹可惜,要不是赶时间,她多待几日还可以把房子骗走。
不过既然得不到,还不如毁掉。
央儿将房契放到蜡烛下,看着这张纸慢慢的燃尽。
她央儿最恨就是负心人,看着床上的吴青,央儿眼神逐渐冷了下去。
臭男人该死,央儿拿着今儿个路上吴青送的木簪,在吴青的脖子上划过。
最后还是收了手,让人死容易,可是有时候生不如死才最折磨人。
央儿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转身走入黑暗之中。
第二天吴青捂着头醒来,看着床顶的喜字,才发觉昨日他娶了新媳妇。
但一转头发觉,身边没有人,再看身上的衣服都未脱去。
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猛地一一起身,头晕目眩。
等缓过来,吴青摸索着往外跑,到处找了一圈没见到人。
等看到旱厕里被扒开的青砖,吴青瘫软在地,爬过去凑近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只剩只耗子跟他面对面瞅着。
吴青想起自己的银子,又跑回去在葫芦那一看,里面一个子都没了,顿时像个孩子一般大哭起来。
边哭边嚎叫着,周围的人都听到,跑出来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