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心里暗恨,陛下竟让那小子先说,那他岂不是失了先机。
段静安此时已经将马国从朝上弹劾、私下威胁到家眷冲突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可怜臣那小侄女,远离父亲,在外祖家生活。好不容易出个门,还差点被马家那个嚣张跋扈的女儿给划伤了眼睛,要不是家里奴仆保护和两个侄儿撑腰,她不得委屈死。陛下您说,女儿家的颜面最是重要,臣家小姐儿不过是让马家女道歉,那马家女非但不客气就算了,还将簪子扔至地上,臣家里那几个孩子不仅没说什么,还赔了簪子的钱。”
“这就算了,要不是第二日有个自称马家的婆子打上门来,在伯府的正门撒泼卖痴嘴里不干不净,侮辱伯府门楣,嘴里说着什么要伯府亲自去马府上门赔罪的话。”
“大胆!”
楚帝震怒,段伯府虽不成器却也是祖上受过开国功勋的贵族,只要他们不犯什么事,伯府的荣光依旧还在,人家老祖宗都随着开国皇帝葬在一起的。
“你马府什么牌面上的人物,竟敢让伯府登你家的门赔罪!马国你好大的胆子!”
楚帝对这些老牌勋贵的容忍度是极高的,只要你不造反,都好吃好喝的给你供着。
前世的段伯府家里的子孙再不成器,楚帝都未曾说什么,最后的败落还是因为一朝天子一朝臣,犯了错事被新帝给动手打压了的。
马国被吓得一哆嗦,陛下怎得如此生气,糟了看这局势有点不妙。
而朝上的一些官员见楚帝这般,不少人心里打起了小九九。原以为要落魄的伯府,没想到陛下还如此看重。
“你继续说!”
楚帝强压着脾气,让段静安继续说。
“守门的奴仆是从祖辈上就跟着咱们家的家生子,估计是这么多年养了身坏脾气,直接将那口出恶言、拒不离去的婆子给打了下去,那婆子等臣家的管事出来,拿了一张不体面的信纸说是帖子,管事的一看那帖子像是作假,怀疑婆子的真伪,后面在街邻百姓的见证下被送去了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