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定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轻蔑与不屑,“你上次宁死也要带着那个叫什么的人走?”
“袁文长袁施主。”陈文杏回道。
“可最终的结果呢?”侯定问道。
陈文杏没有回答,亦无法回答。你舍命相救的人,到最后却反过来害你,如果是你?你又会如何回答?你的心中又会是怎样的感受?
侯定深吸了一口气,语气由轻蔑和不屑转为哀叹和惋惜,“结果是那位袁施主在芮家村的时候,对你救他的事情闭口不提,帮着你的仇敌加害与你。是也不是?”
陈文杏能说什么?只能说“是。”
“是”字出口,陈文杏如一只泄气的皮球般无力了起来。
“陈文杏,算了吧!人啊!人生啊!总是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做着无能为力的事。”
陈文杏猛然回头,看到了爬出地牢的谭永。
谭永苍白如死人的脸上已看不出任何的神情,“别管我了,你自己离去吧!”说罢,他用双手撑起上半身,看着眼前的众人,坚定的说道:“我相信这里没有人能拦得住你。”
侯定轻笑一声,道:“我们从未想过要阻拦陈大师。”说着话人便向前迈出一步。
陈文杏在瞬间握紧了手中的刀,冷冷地看着侯定。
侯定并未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向前迈步,自信陈文杏伤不到他,又像是陈文杏不会出手伤他一样。
他在距离陈文杏三步左右的时候停了下来,说道:“我认为你并不想离去,又或者说目前为止还不知道要去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