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怀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自信与高傲,就像他有极大的信心可以让陈文杏不顾一切地与他战斗一般。
“你知道你翠姨的舌头是谁割下来的吗?”慈怀笑问道。
陈文杏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冷冽,如横扫万物的秋风,“谁?”
慈怀说道:“你的翠姨虽说年岁已高,可风韵犹在,而大佛寺内又满是孤独的僧人。对于落拓逃难的公孙四易来说,他又有什么能力来震慑寺内这些早已寂寞难耐的僧人们不对你这位风韵犹存的翠姨出手呢?
而我作为大佛寺的首座,自然不会让人将这件事情给泄露出去,大佛寺的僧人们又都是贫僧的师兄弟们,贫僧怎么忍心责罚他们。所以,最好的办法就只有——”
“就是让翠姨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这样就没有人能知道你们对她做的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陈文杏一字字地说道,每一个字中都透露出了恨,无穷无尽的恨,滔天巨浪般的恨。
慈怀握着龙鳞宝刀向大殿外走去。
他站在院内看着青铜面具后陈文杏那双满是杀意的眼睛,笑问道:“陈文杏,你猜我有没有对你敬爱的翠姨做出——”
雁翎刀出鞘,带着闪电般的速度斩向慈怀。
龙鳞宝刀也随即出鞘,斩了出去。
陈文杏的周身散发出黄色光芒,可黄色光芒在散发出的瞬间便变成了黑紫色光芒,黑的发紫,紫的发黑,连带着手中雁翎刀也散发出黑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