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愿意当我的合作伙伴吗？”

怀尔德史密斯的话萦绕在凯恩的耳边。

“你是以什么身份要和我合作呢？”

凯恩澹澹的问道。

“反叛者、怀尔德史密斯家族的族长还是天理教的幕后黑手？”

“反叛者？不，我并不是反叛者，我只是和他们只是互取所需而已。”

“至于天理教的幕后黑手，你真的想知道吗？”

威廉的眼神儿陡然像一把锐利的剑，直直的射向凯恩。

“今天的课已经结束了，我有的是时间听你慢慢说。”

“现在，我问，你答。”

凯恩将手中摩挲着的杯子轻轻放下，用不容置疑地目光看着威廉。

“当然，既然要合作，我当然会拿出诚意。”

威廉点了点头。

“你在为谁服务？”

凯恩直接开大。

“你——你在说什么，没有人能命令怀尔德史密斯。”

威廉被凯恩的问题打的猝不及防。

“你在撒谎。”

凯恩直言道。

“你最初用萨拉吸引我的视线，偷窃哈利的气运。”

“我刚到美国的时候，东瀛巫师便袭击了我，他们是为了我身上的什么呢？”

“我猜测，他们是因为我身上浓厚的气运。”

“而被你掳走的麒麟，它喜欢大气运者。”

“这一切的一切都逃不过气运两字。”

“而你，怀尔德史密斯，极度厌恶你的姓氏，你不会是为了你的家族。”

“那么，问题来了，除了你背后有人指使，我想不到有其他的理由。”

“对了，我还有一些东西没说，需要我给你一一列举吗？”

凯恩嘴角的弧度陡然加深。

“凯恩.斯莱特林，你真的像条蛇一样，眼光真毒啊。”

威廉给自己倒了一满杯的药茶，面不改色的一饮而尽。

“我以为你会继续问我反叛者、又或者是天理教，可我万万没想到……”

“你竟然能够剥开迷雾，直指核心，你让我感到惊喜。”

威廉忽的大笑起来。

只不过他的笑声在凯恩听起来更像是幼兽的悲鸣。

“你到底在掩盖什么？”

凯恩追问道。

“凯恩，你知道当一个替代品是什么滋味儿吗？”

威廉不答反问。

“不，我想你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