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做好身为崩坏神的本分，却又害怕自己无法自制。”

“这就是曾经的我们，情感在她心中留下的印记太深，深到已经影响了她最基本的判断能力。”说着，赤苓站起身，走到了白苓面前。

“而现在，她选择了将自己分裂，将自己的情感划分。我们都没有以前那般被情感左右了，这是我们的机会，摆脱被情感束缚的机会。”

“但是现在，你却说，自己宁愿被情感束缚。”说到这里，赤苓看着白苓的眼神带上了些许失落。

“你是不是真的疯了？不过数百年你就又一次任由所谓的羁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再一次拉入泥沼？”

盯着赤苓质问般的目光，白苓微微偏头，不敢去看赤苓的眼睛。

“看着我！”看着白苓的样子，赤苓将白苓的头强行转了回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盛大的告别？嗯？我们是一体的，你能想到的事情我自然也能想到。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在那块破石头里的也只不过是一道残影！那座坟墓里的也只是过去的影子！”按着白苓的肩膀，赤苓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就算你是人性的分裂，但是，白苓，别忘了，你也是崩坏神！我们是神！”看着白苓，赤苓的目光异常认真。

“而她，她不过是从崩坏中诞生的众多使者中的其中一个而已！她就只是一个工具！”

“砰！”原本一直没有反应的白苓听到这句话，猛地反手按住赤苓的手腕，将祂按倒在了地上。

居高临下的看着赤苓，白苓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的眼中有愤怒，也有不解。

“怎么，说到你不能接受的地方了？”看着将自己按在地上的白苓，赤苓没有挣扎，哪怕挣脱白苓的束缚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任由自己的手腕被白苓按住，赤苓看着白苓。

“白苓，她对我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如果她再出现在我面前，说什么狗屁的为了人类，我会亲手杀了她。”赤苓目光平静的看着白苓，不断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白苓的双手微微颤抖，好像是因为赤苓的话而感觉到了愤怒。

“愤怒？还是害怕我真的这么做？”感受着白苓按住自己手腕的手力度加大，赤苓知道白苓现在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