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响,赵欣然听着都疼。
画面上的小管事有点不忍心,还是板着脸把赵月芽送到了软榻上,接着门开了,一个大汉背着个人进来,那人全身被捂得严实。
将两人并排躺倒一起,小管事才招呼人,“开始吧。”
很快,赵月芽的手腕被割开,几人接了一碗血,那捂得严实的人露出面容,是个瘦弱版本的小管事,脸上毫无血色,四肢纤细,血管都很难找到。
小管事熟练地割开哥哥的血管,用一个小管子将赵月芽的血输了进去。
震惊,大为震惊!
赵月芽在昏迷中被放了两碗血,脸色逐渐苍白。反倒是小管事的哥哥,逐渐红润。
此前赵欣然只是随口猜测小管事家有两个孩子,没想到现在居然是患有枯血症的哥哥。
“怎么样,要不要去救一下,她再放下去,估计要早死。”
小盒子滑动着进度条,后面是赵月芽昏迷了三个多时辰,几人处理干净离开。
小管事坐在一边看不出表情,夕阳下的日光昏沉,赵月芽手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还涂满了特制药膏,倒是一点痛觉都没有。
失血过多,再加上没吃饭,赵月芽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小管事体贴地伺候她用饭,把她感动地非君不嫁。
赵欣然退了出来。
按道理,小管事绝不会是第一次这样放血,可赵月芽那个样子,却不像是有所怀疑的。
难道她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的异样吗?
最怕的就是,她其实已经知道了问题,只是不愿意相信也不愿意承认。
“救吗?”
赵欣然也想问自己,“救吗?”
怎么救,救了以后呢?
现在有了伴生系统,想看谁的监控都行。
赵欣然接着看小管事的监控。原来小管事的父母多年前为了躲避仇家追杀,逃难到了永安县,因为惊吓和早产,生下的孩子只有小管事是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