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大海现在格外精神,精挑细选后,死了五只,六个掉钳子的但不耽误售卖。
“我们几个一人一只,明镜,你问问老板蓝虾怎么卖?”,明大海乐开花。
“爸,我想把蓝虾送去市里卖,市里 价格肯定不便宜。”
明镜认为市里终究比镇上物价高,杉龙去哪卖都差不多,蓝虾不一样,物以稀为贵,物价高的地方,东西自然贵。
明大海按耐住内心的激动,收起烟袋道,“有道理,云妹,你把家里的手杆称拿出来,我把这些东西称一称。
城里的称都有鬼,明镜年纪小,别被人骗了。”
孙云妹点头,进屋拿起手杆称递给明大海。
手杆秤只有盘子那么大 ,一根细长的秤杆,上面标着看不懂的克数,有些都已经磨掉漆,一个五六斤的衬托挂在秤杆上。
明大海将手杆称的弯钩勾住虾桶,缓缓提起来,秤杆高高扬起,秤砣往后扒拉着,终于持平。
“十二斤!”
接着 他又勾起另一个虾桶,眯着眼道,“十三斤三两!”
钓到虾子,空桶净重两斤四两。
称好蓝虾称杉龙,明镜也不明白,明明是那么小的杆秤,怎么能撑起那么重的物件,还量的很精准。
“杉龙一共是八十五斤二两,五个木桶一共十斤五两。”
明镜点点头,“知道了。”
“快,白粥好了,我还给你们煮了鸡蛋,等有钱了,我们天天肉包子,喝牛奶。”,孙云妹走进厨房盛米粥放在桌子上,手掌擦了擦围裙,去明亮房间。
床上没人,孙云妹皱眉。
左右不过四点半,人跑哪去了?
“妈,别找了,哥正和二叔商量怎么去香江呢,他还说想要摸鲍珠的手艺。”,明镜吸溜着粥道。
闻言,明大海脸色一僵,“他敢去我打断他的腿!”
“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孙云妹叹口气坐下。
明镜吸溜一口白粥,桌子上大哥大响起来,“小姑娘,真不巧,车坏了,我还没来得及去修,你看能不能抽空送过来,价格我们再商量。”
一听还有的商量,明镜当然同意。
更何况她还有股票在市里压着,早晚都要去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