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至龙问起投资a社的事情的时候,安云熹想了想。
“和jay是在米国的时候认识的,他跟布莱兹认识,后来我来了首尔之后就一直有联系,你还记得13年我们一起去的jay的party吗?”
“是在party上谈的吗?”
“是啊,jay说了一下,我觉得应该会做得很不错,就问他需不需要资金。”
安云熹当时从朴载范的话里感觉到了“做事”的味道,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
让人想到在音像店时看着权至龙在旁边写歌的那种感觉。
想到这里,安云熹不禁弯起了嘴角。
权至龙看着她笑,心里马上就开始冒酸水了。
“有那么开心吗。”
“有啊。”权至龙真的要忍不住了,就听见安云熹笑着说,“突然想起那次首尔暴雨的时候,在Barlow(朴应旭)的音像店看你写歌的时候了。”
但还是不一样的。
朴载范是音乐与做事,而那个时候的权至龙,似乎单纯的只有音乐。
让安云熹在暴雨里听着唱片也觉得是安静美好的人与物。
权至龙像一下戳了洞的皮球,又笑出来。
“嗯哼。”
安云熹向前倾了倾身体,歪头看他:“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因为提到朴载范,她笑了?
“没有。”
权至龙耳根红了红,故作镇定。
安云熹笑着靠回到座椅上,伸手抱着权至龙脱下来的外套:“嗯嗯嗯嗯,没有没有。”
*
大概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味道吧,就算是同样的香水似乎也能有不一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