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两股力量暗自较劲。
山顶上监狱中。
刘癞子被丢在昏暗潮湿房间内,每隔一小时,就得被架在十字架上烤的。
用灌满海盐海水从头顶淋下来,他身上伤口沾上盐水,疼的龇牙咧嘴。
“艹,****”
“你们给个痛快,直接弄死我!”
旁边蒙面人,嘲讽一番,“要怪就怪你动了不该动的人,先生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
“后山上新建的蛇窝,你说是用来给谁用的?”
刘癞子眼神充满恐惧,吓得浑身发抖。
“放过我,我求你们了,保证痛改前非。”
看着地上朝着他磕头男人,嘴角露出冷笑,最后一句话击垮他最后一丝希望,“道歉有用的话,还需要警察干嘛?”
刘癞子破罐破摔了,像极了在泥潭中最后挣扎,“你们这是犯法,警察不会饶你们!”
“走着瞧吧。”
男人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刘癞子彻底疯了!
沈月怡只感觉到很吵,嘴巴发苦,有股铁锈夹杂着消毒水味道。
额头剧烈疼痛,让她逐渐有醒来意识。
顾裴看到她手指动了,立即攥住她手腕,“怎么样,哪里不舒服?需要喊医生吗?”
“月怡,我是妈妈,跟我回龙家,这个地方我们不待了。”楚百兰呼唤道。
沈月怡抽回胳膊,感觉自己脑袋快要‘炸了’,旁边两人吵得心烦意乱。
“我脑袋好疼,肚子也痛,全身都疼。”沈月怡皱巴巴小脸,痛苦表情,不像装的。
当时,刘癞子抓住她头皮朝墙上撞去,当时冒出来好多星星,嗡嗡响……
她小手搭在顾裴手心上,像是在撒娇。
“轻微脑震荡,多注意休息。”顾裴语气温柔,只是对她才有态度。
先生,说话两种极端,要么极其温柔,要么极其冷漠。
温柔只有对身沈月怡才会有。
“我要坐起来,不想躺着。”沈月怡眼神看向他,像在征求男人意见。
“好。”顾裴将床摇上来,让她靠着舒服些。
“月怡,哪里不舒服跟妈妈说。”楚百兰坐在床边,眼神带着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