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调查结果,沈冰竹愤怒,甚至有些恨铁不成钢。
想捞银子的办法,有很多,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呢?
沈冰竹也不会帮大哥隐瞒,有些人做了事情,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为了银子,为了权势,没有国家,没有百姓,这样的人不配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沈冰竹和宝柱骑马归来,一路上表情阴沉。
停在路边喝茶的时候,宝柱说:“七叔,或许这件事情跟大伯关系不大,只是他的门人瞒着他做的这些事情!”
沈冰竹喝了一口大碗茶,叹息一声说道:“就算大哥不知道,但不可否认的,这是大哥的门人通过福寿膏赚了很多银子,而且大部分的银子流入了王府。大哥一个失察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至于是不是知道福寿膏的影响,沈冰竹也不能确认。
这次来杭州,他认识到权力的黑暗,人性的卑鄙。
宝柱点了点头,“七叔,我们做了我们该做的事情!剩下的是万岁爷和朝臣该考虑的事情!”
沈冰竹也点头,看向面前的大碗茶,“的确如此!此番出京已经将近四个月,咱们也该回京了!”
宝柱笑了笑,“是的,我阿玛已经写了好几封信催我回去!七阿哥,你回去之后,跟万岁爷道歉,父子哪有隔夜仇?说不定你一道歉,万岁爷就原谅你,又把贝子的爵位给你了!”
沈冰竹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歉是应该的,至于爵位,不强求。就算没有爵位,我照样是万岁爷的儿子,别人也不能怠慢我!”
宝柱想了想,“七叔,你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虽然你不在意爵位,有没有爵位都是万岁爷的儿子,可是你也要为琪琪格想想呀!
如果没有爵位,琪琪格见到那些品级比她高的命妇,是要行礼的!甚至见到宫里的那些地位份的嫔妃,也要行大礼!难道你舍得其其格给那么多人行礼呀?”
原本还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沈冰竹,在听到宝柱的话之后面露惊愕,清朝的规矩很严,品级低的的确要跟品级高的人请安。
听到这话,沈冰竹点头,“你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我可以不在乎,但我不能够让琪琪格受委屈!明年就是我和琪琪格的大婚之年,看来我要在成亲之前争取得到王爵。”
“咳咳咳!”宝柱听到这话,喝到嘴里的茶呛到了喉管,“七叔,大哥熬了这么多年才熬上了王爵,此时又摊上了这件事情,万岁爷必然会降罪,说不定爵位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