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邬琊手法娴熟,又将女子右手余下指节尽数折断,女子疼痛难忍,几近昏厥。邬琊自是不肯让她昏迷,施以巫术,令其清醒如初。他随后扯下她几缕头发,退后数步,从袖中取出小刀,微笑着在自己掌心划出一道深口,紧握发丝,冷冷对村长道:“睁大你那双狗眼,好好看看,这些年来,你妻子是如何待我兄妹的。”
村长无助而绝望地看着邬琊操控着自己的妻子,目睹她一点点被折磨得痛不欲生。骨节间清脆的碎裂声回响在他耳中,令他胆战心惊。他心中满是恐惧,不是因女人的惨状,而是害怕自己亦将面临同样的命运。邬琊继续施展巫术,女子的双臂、脚踝先后被扭断,两条大腿骨折,胸骨粉碎,最终在巫术的力量下,她的头颅被扭转了两圈,惨烈而亡。
“看清楚了吗?这不过是冰山一角,她竟死得这般快,真是可惜。”邬琊摊开手掌,那几缕发丝化作灰烟散去,而他掌中的伤口亦已愈合,他依旧笑眯眯地盯着村长。
村长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尿湿了衣裤,战战兢兢道:“邬,邬琊,我,我求求你!我知错了!我不想死啊,求求你,饶我一命吧!我真的知错了!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我愿意做任何事,只求你放过我!求求你了!!”
“那你愿意去死吗?”邬琊背负双手,缓步走近,冷冷说道:“虽说你未曾对我们兄妹施加暴力,然在这二人之中,你却是最为残忍的,你可知晓?”
“我,我什么都没做啊!没错,我从未对你们施以任何暴力,何来最残酷之说?”村长惶恐不已,颤声辩解道。
“呵,装傻到此地步,真是可笑。你以为这一切与己无关?当初若非你开头谋划,今日怎会落得如此田地?不就是想让我等为你赚银钱吗?呵,赚啊,多赚些,好让你们死后也有些盘缠花用。”话音一落,邬琊带着淡淡笑意,缓缓向后退去。
村长呆滞地望着他,心中惊疑不定。难道这次不再扯他的头发?又想做什么?
“近日学得一新巫术术式,正好拿你来做第一个试验者吧。”
“不,求求你,饶了我吧!别杀我!”村长痛苦地哀嚎。
邬琊从衣襟中取出一件青铜器,那是一只小巧的香炉。香炉正面刻有狰狞的鬼面,两侧的把柄分别雕琢成凶猛的兽形,仿佛随时要从铜器中扑出一般。邬琊依然是熟练地划破掌心,将鲜血滴入其中,随即闭目,开始吟诵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