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乐轻笑,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点头道:“嗯,说得大差不差。不过我得纠正你一件事:我并没有逃跑,当年我就一直待在源生池里,只是他们蠢到连我的存在都未曾察觉。而至于‘帮他’一说,呵,我不过是在执行我自己的计划罢了。”
黄承锡闻言,神色瞬间凝重,眼中透出几分震惊。他紧盯着邬乐,心中的疑惑更甚。邬乐起身,缓步走到牢笼旁,眼神中透出一丝神秘的笑意,随即她蹲下身,轻声说道:“你可知我为何抓你来此?这并非鬼云白的主意,他有自己的打算。而如今,整个魔琊岭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她的声音柔和中带着几分危险,“鬼云白可不是那么容易杀死的,区区小术法怎能灭他?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你愿意配合我吗?”
言毕,她缓缓伸出右手,目光如深潭般盯着黄承锡,笑意愈加浓烈。
黄承锡被她的言辞与神态所震慑,心头暗自生疑,但他却不愿轻易相信邬乐。强自镇定后,他冷声问道:“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你口中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是陷阱。”
邬乐的笑容更加意味深长,眼中闪过一抹自信的光芒。她轻声说道:“凭我的预言术。”
话音刚落,邬乐立刻口中念起咒语,柔和的声音如同丝线般在空气中缠绕。就在一瞬之间,黄承锡的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一段陌生的记忆。那些记忆如同走马灯般快速闪过,片片残影如梦如幻,仿佛不属于他的未来却又如此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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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承锡只觉脑中剧痛难耐,额间冷汗淋漓,内心顿时翻江倒海。他瞪大双眼,双手不由得轻颤,满是震惊与恐惧。邬乐慢慢起身,眼神愈发凌厉,淡淡说道:“你若不答应,梁民德必然是死路一条。”
邬乐的话语宛如鬼魅般在黄承锡耳边缠绕,他的瞳孔猛然收缩,心中震骇不已,仿佛脑中的那段预示场景是对未来的恐怖警示。他呼吸急促,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挣扎之中。
终于,黄承锡在极度的压迫与恐惧中,猛然伸出颤抖的手,紧紧握住了邬乐的右手。他的目光中透出几分茫然与绝望,而邬乐却只是微微一笑,笑意中带着几分得意与胜利。
自那时得知旻酉尚在人世,宋浩凡、阿莉雅与花筱筱三人心中虽掀起些许波澜,却依旧按兵不动。为何要有所为?呵,三人心知肚明,何苦自诩大英雄,去行那送死之事?世道乱局,自有舍生忘死之人出头相抗,他们不过凡夫俗子,苟且偷生,随波逐流罢了。听闻北方已然狂人猖獗,气焰嚣张,正逼近西域,然已两月有余,仍未见所谓狂人大军踪影。又有传言道,北方现出一支猎狂部队,亦朝西域进发。瞧吧,乱世必有豪杰崛起,正如所言。然而至今未见两军抵达西域,莫非是在途中自相残杀了?罢罢,随他们去罢,若能因此延得片刻安宁,便是多一刻喘息;熬得一年光景,待阚文清复生,那自是再好不过了。
寒冬渐消,春意初绽。新的一年即将来临,然阚文清尚未归来,曾经热闹的日子竟显得格外冷清。花筱筱不再懊悔,她每日刻苦训练,心中早已下定决心:这一年是她独自成长的契机,她要在此期间蜕变成更强大的自己。
阚府院内,宋浩凡正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享受着午后难得的暖阳。忽然,阿莉雅快步走来,二话不说便揪住宋浩凡的耳朵,狠狠道:“懒猪!你除了吃就是睡,再这样下去,你身上这膏腴的肉还能见人吗?我可警告你,等阚爷醒来,若是见你变成一头肥猪,岂不笑死他?况且,你给阚爷输的血,若是充满了油腻的高血脂、高血糖,你可就完了!”
宋浩凡立时捂住耳朵,连声喊疼:“哎哟哎哟!疼死我了!你放开些!我这哪里是肥肉?都是结实的肌肉,只不过我个子大,看起来不明显罢了。而且,我每天晚上都在偷偷做俯卧撑啊!”
阿莉雅嗤笑一声,眼中满是嫌弃:“这就叫锻炼吗?你当我傻吗?”她正欲再数落几句,忽然背后一阵寒意袭来。她撇了撇嘴,知趣地放开宋浩凡,匆匆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