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如何？我不太确定。很久以前我就对这种事没什么感觉了。”卢西弗回答道。

“那现在什么事能让你有感觉呢？”伊芙转过头看着卢西弗问道。

“什么能让我有感觉？”卢西弗也看向伊芙，凝视着她美丽的眼眸，“我也不清楚。我对自己都还没了解透彻，弄不懂这些事儿呢。”

他不再看她，又把注意力转回到天空上了。

“好吧。那我来问你些事儿。你就说说这些事有没有让你有什么感觉，行不？”

“随便吧。”卢西弗懒洋洋地回应道。

“和迟爷爷一起生活，还有在学院里交朋友的事呢？”伊芙问道。

“我当时失去记忆了呀。所以那不算。”

“好吧。那杀掉那些害死你父母的人呢？”

“那感觉挺好的。我算是报了仇，但心里还是没能平静下来。”卢西弗回答道。

“和起义军的成员们一起生活，他们就像你的家人一样，那感觉如何呢？”伊芙问道。

“挺好的。但我不确定自己对此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好吧。那你在池塘边拥抱阿米莉亚的时候有感觉吗？还有她拒绝跟你一起走的时候，你有感觉吗？”伊芙问道。

卢西弗这次没回答，沉默着，就好像没听到这个问题一样。

“我知道你听到了。告诉我你有没有感觉呀。”伊芙又重复了一遍。

“没有。”卢西弗坚定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对那事儿有感觉呢。”

“好吧。虽然我对这个答案持怀疑态度，但我就当是这样吧。下一个问题。”

问到最后一个问题时，伊芙不再看卢西弗了，也把目光投向了天空。

“今天我们接吻的时候，你有感觉吗？”她问道。

卢西弗转头看向伊芙，没有回答。因为她正仰望着天空，所以他可以看着她而不觉得别扭。

他想起了那个玩笑似的吻，但当吻上她的时候，他确实有了某种感觉。只是他不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感觉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