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医院后，看到了弗朗西和他的家人在那儿。我本来没打算杀他。毕竟他是我的老师。尽管是另一个‘我’曾受教于他，但我还是汲取了他传授的知识。”

“可他任由自己的儿子来杀我，连问都不问我为什么这么做。他想让我死……从那一刻起，他就不配当老师了。即便如此，在他先攻击我之前，我都没动手。”

“没错，我杀了弗朗西，但如果同样的情况再发生，哪怕一千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我可不是那种任人欺负还坐以待毙的英雄。如果非要说的话，我是恶魔，谁挡我的路，我就吞噬谁！”

“克桑伤害了她，还偷走了她的遗体。”卢西弗看着克桑的脸说，“我只想他死，只想她回来。你们却都卷入了这场与我相关的纷争。”

“我在学院里差点就抓住克桑了，结果约万突然来攻击我。那个我追查许久的人就这样逃走了。谁能不怒火中烧？没错，我杀了约万，如果有必要，我还会再杀一次！”

“约万之后，你们三个来攻击我。你们甚至什么都不问，上来就想置我于死地。”

卢西弗深深地凝视着阿列克西的眼睛。“你讲道德，还说我是坏人。你就问问自己，要是我没反抗你们的攻击，你们会不杀我吗？会留我一条活路吗？你们几乎连话都没说就想杀了我。”

“我以牙还牙又有什么错？如果我错了，那你们也错了。要是我们都错了，那也就无所谓谁错了。”

“你们为克桑而战，还以为自己是在拯救这座城市。但这座城市陷入危险，全是克桑造成的。所以，你们其实是在为摧毁这座城市而战。”

“你们越是护着他，我就越是要毁掉这座城市。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错的是你们，不是我。”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