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真的是威震天吗？”

拉菲看着，近在咫尺的我，明明面前这张脸和威震天高度重合，但他就是讨厌不起来。

“威震天？那个银灰色的？我不是他，我只是借用了他的脸。”

我把所有注意力转移到了面前，这个自己并没有见过的小生物上。

“那你自己的脸呢？”

他的问题刚问出口，我就整个愣在了原地，如果不是他说这句话，我可能这辈子都反应不过来。

对呀，我自己的脸呢？一种突如其来的迷茫把我整个都包裹住了，我有些呆傻的摇头。

“不知道，我……好像没有脸。”

我的声音依旧很平淡，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能从我的语气中读出那种失落到极致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