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
唐景年想到原身的记忆中,他可没有生过这样一场大病!!
还严重到以至于,还病的非要在床上躺着的地步。
“大少爷,您是说表小姐啊!!
她呀,是那头二奶奶娘家的亲戚,说是家里遭了难,父母都被劫匪给杀了。
只有这位表小姐因为去庙里上香,才躲过了这一劫。
这不,赶忙的就送了信过来,请二奶奶帮着派人去撑腰呢!
好在二奶奶的人去的及时,不然这位表小姐就被族里的宗亲,就做主把人给嫁出去了。
这事儿,当时闹的可大了!!
二奶奶就禀了老爷,将这表小姐接到府里来住了,一住就住到了现在。
这都是您生病的时候的事儿了。”
娇杏说到这位表小姐,朝着二房那边努了努嘴巴,很是有些不屑的样子。
当然了,娇杏这位小姑娘,一向都是看二房的人不顺眼的。
尤其是大少爷病了之后,就属二房的人跳的最欢,每天都要出些不大不小的幺蛾子。
不是水凉了,就是饭菜油乎乎的,七七八八的小手段不少。
都是些说出来显得大惊小怪,不说却又极膈应人的事儿。
真是癞蛤蟆趴在脚面上——它不咬人它膈应人呐!!
尤其是大少爷还生着病,没了主子照拂,他们也只能忍着了。
“不是说她,我说的是我的病?我病成这个样子有多久了?”
唐景年在娇杏的服侍下,靠在床头上喝着水。
这水一入口,唐景年就忍不住皱了皱眉。
原身这具养的极为精细富贵的舌头,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不对,这可不是他平常喝的水。
即便是灌了这么多的汤药,这茶水间的细微差别还是让他喝了出来。
“大少爷,您病了有大半年了,您是二月里出门春游回来就病倒了的,现在都快进腊月了。”
唐景年讽刺的想到了自己喝的那一碗碗的药。
那可不,这病的可真够严重的啊!!
“到底是什么病,查清楚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