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到连他儿子都成了家,孙子都出生了,一大家子依然还是稳稳当当的住在侯府里,还每月还都领着侯府发的月例。
看看眼前这些没脑子的东西,自己没本事还想跟唐景年这个侯爷作对,谁给他们的胆子?
真当唐景年一个过继来的嗣子,能越过他这个嫡亲的血脉当上侯爷,是运气好吗?
一个在各方争斗中活下来的胜利者,能简单吗?
还想拉着他出头,也不说给点好处,空口白牙的就不太合适了吧?
啊-呸!!
滚一边儿去吧!!
说什么“他母亲虽是继室,但他生下就是嫡子,从血脉上讲,他才是忠勇侯府正经的嫡系血脉。”,“要不是他爹老忠勇侯走得早,这侯府还不一定落在谁身上呢!”,这些狗屁话有什么用?
这话他都听了半辈子了,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唐传祖自个儿心里门儿清,他就是个在侯府白吃白喝,还吃拿卡要的人。
现在还能行得通,等到他娘去世了,他也得麻溜的收拾东西走人。
平常占点儿便宜唐景年还能不跟他计较,要是他打上爵位的主意,那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一群蠢的没边儿的东西,以前就没争过唐景年,现在这忠勇侯的爵位都落在唐景年头上几十年了。
还看不清形势,做什么白日梦呢!
在外头溜达了一天的唐传祖,盘着手里崭新的佛串,踱着四方步挺着大肚子慢悠悠的回来了。
经过客堂的时候,唐传祖眼角的余光就这么一扫,突然发现屋子里的博古架上少了好些东西。
唐传祖小腿迈的飞快,使劲的眨巴着眼睛,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浑身都在颤抖。
随后一声惨叫声响起:
“我艹!!我的玉清方樽呢??还有那个巴掌大的鼻烟壶,还有我的鎏金摆件呢?……”
越数唐传祖就越心痛,这拿东西的人还怪讲究的,尽挑值钱的东西拿。
这屋子也就刚刚那群大侄子们来过,还能是谁拿了,指定就是他们!
好啊!
这是上他这儿打秋风来了!!
唐传祖捂着胸口万分痛心,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