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翛年冷静地说出了自己的看点,全然没有察觉到在场熟知相关律法的警员们,看着自己的表情都是满意、像看个尖子模范生般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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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警员们点头,项翛年心中觉得有点可惜,因为,她本来想着,至少是要让对方赔感觉心痛程度的钱。
“什么,你还想讹我钱,有没有天理的,就长你这样的,还敢让我赔你钱?”
下头O不愧是下头O,抠抠的,一点点金额的赔偿款,就让被按在座位上的他一个弹起,面露不善的,对着项翛年咆哮道。
“坐下!安分点!”
但很快又被两边的警员按了下去。
下头O的反应,让项翛年意外了。
不会吧,这就让对方再度破防了?
这可真是……太让人惊喜了呢。
然后,警卫室里,就下头O应该赔偿多少,展开了一番默契忽视本人意愿的讨论。
吃硬不吃软,不见棺材不落泪,下头O从叫嚣的面孔,在警员拿着一张确认赔偿款的单子,让自己签字并告知不签完不能走的时候,终于,开始服软了。
“这位警员,这位帅哥,不至于吧,我就说了两句,就真的要赔钱啊?”
“确认无误后,这里签字,给人家小妹妹打钱啊。”
早就看下头O不顺眼的警员,没有回应他,让下头O签字画押,给项翛年打钱。
“不是,真要赔啊……对不起,我错了,我还有家庭要养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这位警员,放过我吧……”
在场所有人:“……”这套话说的,真是让人一点都没法相信。
下头O开始道歉了,但却也不是真心的,只是迫于形势的低头认错,对项翛年这个他冒犯的“受害者”,只字不提,只是一个劲儿的,抓着警员的手臂,哭诉着求饶,不断说着自己生活的不容易。
“你道歉求饶的对象找错了,不应该找我,对着人家小妹妹说,人家受害者才有原谅你的权利。”
被拉着的警员,心中更是对下头O充满了鄙夷,虽然不爽,但按照规定,该提醒的,警员还是得提醒。
于是,被下头O抓着紧紧的警员,拨开下头男抓着自己的手,抛开自己的个人情绪,尽职尽责的,给下头O提出了一条可行的解决措施。
而刚才拉着警员低头道歉、“干打雷不下雨”、操着一口哭腔却不见落泪、说得贼溜的下头O,一听这话,嘴巴顿时就闭紧了,像个锯嘴葫芦,嚅嗫着上下嘴唇,但看着项翛年,就是说不出话来。
给项翛年看的无语笑了:
“行了,这位大哥,赶紧的,签字、道歉、赔偿,一样都不能少,你行不行?不行我们就直接走诉讼的流程吧,别在这里打扰大家宝贵的时间,我很忙,这些警员更忙,快点的。”
下头O又被气到了,但听到项翛年说要诉讼,他怕了,在他的角度里,私底下不管怎么样,但绝对不能闹到明面上的,因为,他可不想失去自己现在还能作威作福顺带吃点回扣的好工作。
殊不知,他的强制辞退申请,已经被新上任正需要来一把火的大领导,敲章了。
再加上网络上也在一直发酵,所以,向来繁琐且慢速的各种程序流程,在这一次都走的异常的快,不出意外的话,一个工作日内,他就能收拾收拾走人了。
下头O出于种种考虑,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咬紧牙关,在所有警员的注视下,磨磨唧唧地签了字,然后,向项翛年道了歉:
“对不起。”
下头O的语速很快,声音也如蚊呐,如果不仔细听,还真的听不清对方是在骂人还是在道歉。
不过呢。
见好就收。
项翛年也不在意对方的不诚心,主打一个让这位对自己施加了言语骚扰的下头男,自食其果,下头O不爽,项翛年就心情舒畅了。
在特定的条件状况下,己方的快乐,当然是要建立在敌方的痛苦之上,才更显畅快。
然后,项翛年向下头O展示了自己手机壳背面的收款码,示意他赶紧转账。
下头O装作艰难又不舍,好像割了他两斤肉一样的表情,掏出手机,对准收款码,转了账。
“叮,ZFB到账xxxx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