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这俩不领情,也不明白项翛年为它们的良苦用心。
在它们看来,项翛年就要只身一人,去面对那两个长得奇怪的,还滚烫的怪物,当即,在门内叫得更是着急。
“好啦,别担心,你们是没有衣服才被烫伤了,我刚才都浇了水了,温度应该下来了一点,我承受得了,你们放心。”
项翛年朝门内的安安乐乐挥挥手,安抚道。
然后,就抱着微微烫手但不会伤到自己的石墩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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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瞬间,干燥的温烫,从尾椎骨一路往上,从接触的皮肤,浸入骨髓,一点一点吞噬着身体里面的寒凉,项翛年舒服地喟叹出声。
灵魂深处都仿佛被滋润到,抚慰过往身体留下的暗伤。
这样静静坐了一会儿,项翛年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暖洋洋的,仿佛泡在干燥不刺鼻的温泉里,然后,她看着边上孤零零一个的石墩子,觉得闲置在那里,有点可惜。
默了默,项翛年调整姿势,背对着太阳,确认好角度,对着还有一个石墩子,趴了上去。
“这太阳底下的石墩子,真舒服啊~~~”
虽然姿势不雅,但是,这大热天的,也没有什么人,院子里的隐私保护也非常到位,不用担心被人看见。
项翛年背后被太阳晒得暖洋洋,腹部也被石墩子熨得热乎乎,正好是饭后的午后休憩时光,项翛年的意识,昏昏欲睡。
“咔嚓。”
但就在这时,院子的门,开了。
因为担心所以顺路回来看看的顾凌晏,没想到,一进院子,就看到项翛年姿势怪异的,趴在他家多年没用的石墩子上面。
顾凌晏尝试理解眼前看到的景象:“年年?”
项翛年:“……”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总是在同一个人的面前,社死吧!?
嗷啊啊!!!
项翛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