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白了他一眼,心想,真记仇,至于要这么明显吗?
李莲花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反倒是端了一杯茶给朱孝先,道:“朱大少爷,你应该也知道,不说,只会让你和你夫人更坐实了弑父的罪名。”
朱少夫人一阵剧咳。
朱孝先赶紧把茶喂给了她喝,然后,他看着怀里的妻子,平静地道:“云儿,事已至此,我们说了吧。信与不信,都随他去吧。”
朱少夫人缓了缓,摇头道:“不,还是我来说。”
然后,她抬起头,用手指着朱孝文,愤恨地道:“我们夫妻恩爱多年,父亲也一直对我夫君寄予厚望。如果不是他,去父亲面前说我的坏话,父亲也就不会逼迫夫君休妻。”
朱孝文讥讽道:“你这脸皮也真够厚的,居然说父亲对他寄予厚望!!这满屋子的人,谁不知道父亲最疼爱的是我!”
朱孝先哼了一声。
朱少夫人冷笑道:“不知道你们可听过一句话,父母之爱子女,为之计深远。你成天在府里造谣,说父亲最疼爱的是你,让下人们都信了你。其实父亲对我夫君严苛,正是因为他看重我夫君。别的不说,为何父亲十六岁就安排夫君成亲,娶了我,而你现在都十八了,还未给你说婚事?为何家里最重要的库房钥匙是交给我夫君而不是你?”
朱孝文怒道:“那是父亲知道我贪玩,不